分卷(30)(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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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莺时缩缩脖子,有点懵逼。回想从前冷淡但好欺负的怀絮, 一时悲从心来。
  也怪她, 看看她把孩子惯成什么样了。
  有没有金丝雀的自觉?有没有社畜员工的操守?
  没办法, 自己惯出来的, 只得捏鼻子宠着。有什么办法呢?
  宋莺时揪着小被子, 极有耐心地胡扯:
  我是说,如果咱们盖一个被子的话,我睡姿不好, 容易贴在你身上,说不准半夜做梦还拉着你手摸我
  这句话说完,刚刚还呛声的怀絮好久没了声音。
  宋莺时悄悄观察她的神色,以便决定下一轮如何进攻。
  怀絮神色一向很淡,但肌肤冷白骨相优越,因而神情表现力很强。
  她薄唇抿成一线,眉头似蹙非蹙,像在忍耐,又像对什么不满。
  宋莺时目光稍移。
  怀絮的耳朵又红了,像一弯正在燃烧的冰肌玉骨,快烧成了红玉。
  宋莺时仿佛看到一株玫瑰怔愣地立在那,一身玫瑰刺兀自支着,好像很凶。
  实则只能恹恹地抖抖叶片,试图甩掉黏上身的东西。
  偏偏被缠住了,挣不脱,于是无助地发起了呆。
  有点可怜。
  也有点可爱。
  宋莺时差点弯起唇,在怀絮发现前及时压下。
  她抱着小被子,直接在怀絮的床边坐下,抬头看怀絮,放软声音道:
  那我铺床了?
  服软对怀絮大抵是有效果的,虽然怀絮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但至少没有把她从床上赶下去。
  宋莺时在怀絮背后无声欢呼一下,生怕怀絮反悔,立刻开始捣鼓。
  她先把两个人的被子都放到沙发椅上,重新铺了铺床单。
  怀絮的被子放到左边床,她的小被子放在右边床。
  枕头也从隔壁床拿过来,放在怀絮枕头的旁边。
  宋莺时拍拍被面,把每个被角都捻得细致,折成两个糯烘烘的长条年糕,看起来就很好睡。
  因为都是节目组统一样式的四件套,被子和被子,枕头和枕头,两两并列放着十分合适。
  宋莺时站在床边,满意欣赏她的劳动成果。
  老板亲自铺床,还铺的如此完美,这下怀絮还能有什么不满?
  头上突然落了个轻飘飘的东西,垂到宋莺时面前,遮住她的视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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