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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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假的。”细碎的笑,“况且,是你拉我入局的。”
  陈暮江不说话。
  相拥在黑色里,她们没有色彩,只是两个感受彼此心跳的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
  裴轻舟勾着陈暮江的手指,一直捻着玩儿,像暗示,又像在考验对方的耐心,看看什么时候会被人忍不住叫停。
  但陈暮江只觉得指间痒痒的,心里莫名喜欢裴轻舟的这个小动作。
  勾指的人输了。
  挂满水迹的手让她印象太深刻。
  “陈暮江…”
  她细细叫了一声,勾着指,将陈暮江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然后寻着方向,双唇对准耳廓,发出邀请:“摸我…”
  换个人说这句话,陈暮江会觉得放荡。但从裴轻舟嘴里说出来,她有一种获准感。
  “姜迎等很久了。”陈暮江说的不合时宜,有点像故意。
  “那再久一会儿…”
  很快。
  颈上有了一个吻,先是右侧,然后辗转到喉间,左侧,再回到喉间,用舌尖挑着颈上的青脉,让动脉的血开始燃烧,往上走,舌苔的颗粒磨着下巴,描着下颌线,最终落到陈暮江嘴角。
  第一次触摸除自己以外的身体,她虔诚又谨慎,顺着后腰,轻柔且耐心的,往上推起本就不太牢靠的吊带背心,迭一摞褶子在胸前,像折纸一样,整整齐齐。
  “…嗯…陈暮江…”她沉吟出来。
  有些东西,只看是不够的,要摸了才信它真的很美。
  裴轻舟的背和陈暮江窥看时的一样,骨峰明晰,像蝴蝶的翼翅般轻盈、灵动、单薄,在陷入与她相缠的吻时,会有明显的扇动,她甚至不敢太用力,怕压碎这幅即将展翅的羽翼。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害羞呢。”陈暮江手按在内衣扣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害羞?”她停留在抚摸带来的颤栗中。
  “一直往我脖子里钻,很痒。”以及头发被她压的有点疼。
  “没做过这种事…”裴轻舟低声坦白。
  陈暮江浅笑,挪开背上的手,由上而下捋过裴轻舟的短发,直到后颈,用指腹上下磨了磨,轻声说:“我也没有。”
  “我算是改变你取向了吗?”
  “不算,只是以前没多在意过情爱这些事。”
  说完,吊带像帘子一样被放下。
  “现在开始在意了吗?”裴轻舟把她衬衫抽出,伸进去摸小腹,引出一阵沉叹。
  被人摸和自己摸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被人摸会有种被侵入感,想抗拒却又因舒服想迎合。
  而摸人,更像是一种占有和掌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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