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梳洗也是伺候,伺候床笫之间也是伺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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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怡倒是初心不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一直朝他甩脸色。
  听到自己名字从谢鹤怡齿间划过的时候,谢凛的表情隐隐有些异样。但也只是那么短暂到可以忽略的一瞬,很快便恢复至往常。
  再怎么说,他至少也是她的兄长。
  虽说鹤怡总是这般不守规矩惯了,也从没将他当作兄长对待过,可不管怎样,她是不是不该这般折辱他?
  谢凛知道自己并不应该去在意这些无所谓的事,也很清楚有的东西他不该去想。
  听到她的话,他却还是忍不住想,她为什么总将自己同闻家那位相比?
  她很喜欢闻亭?
  还是……
  闻亭能讨她喜欢,自己不能吗?
  目光轻微扫过去,视线悄无声息粘连。
  谢凛一向不爱表露,也自知有的东西并不能在这时候去触碰。
  然而此刻他垂下眼眸,鹤怡鲜红丹蔻映在眼前,他却鬼迷心窍伸出手指,顺着脚踝往上。
  粗砺的、带着些热意的掌心覆上去,指尖摩挲着鹤怡的脚踝。
  轻轻的,没有特别明显的触感。
  但却莫名心里一紧,情不自禁想要后退,被他覆上的那块肌肤都在微微发烫。
  她鲜少见过谢凛这副模样。
  梦中的那些旖旎场面又浮现在脑海里。
  谢鹤怡猛地一怔,被握住的那只脚踝瞬间失了力气。
  细微的酥麻感袭来,身子也软了大半。
  不知什么时候,周遭似乎已经全被谢凛的味道侵占。
  再次对上谢凛的双眸,察觉自己有些轻微的颤抖,连头皮都在微微发麻。
  令她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很亲密的行为。
  但也绝对不是他们目前这种关系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你……你?!”
  “谢凛!”
  话不上不下的卡住,鹤怡似乎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气昏了头,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往日的虚伪模样好似不复存在。
  她在他眸中看到一种先前从未见过的情绪。
  “谢凛愚钝,并不知道殿下所说的是哪种伺候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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