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她是如何活成夫管严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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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玄关处,江稚恩局促地搅弄手指,回头望了望已经驾车离开的保镖,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走进了客厅。
  光洁如新的地板,是保洁两天一清扫的结果。繁复精美的真丝地毯,是度蜜月的时候江稚恩在土耳其唯一买下的纪念品。当时老板以极其澎湃的肢体动作和完全听不懂的口音极重的英语,忽悠着江稚恩以5500欧元的高价买下了这张地毯。
  回到家的江稚恩,才在标签上发现了几个熟悉的英文字母——made in China。
  这地毯花的还是蒋隅的钱,怪不得当初刷卡的时候蒋隅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怕是在心底嘲笑她的智商吧。
  如今,保养得连一个线头都看不见的地毯上,踩着一双patina色调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江稚恩的视线不敢再往上了,毕竟皮鞋的主人的视线此刻正落在她身上。
  “你去哪儿了?”不喜不悲的声调,带着如初雪一般的绵凉感,江稚恩听到蒋隅的声音,两只手一下握紧了手中的最新款限量包,脑袋埋得更深,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
  “要不给你在地上挖个洞,你钻进去算了。”
  江稚恩下意识地想点头,反应过来,立刻顿住。
  她听到对方起身的声音,然后是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别墅里,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的放大。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焚香和皮革交织而成的气息,是蒋隅常用的香水调。他以前倒是不爱用香水,不过有一次生日江稚恩买了这款香水给他做生日礼物后,他就突然开始用了,用的同款,江稚恩送给他的那款一直被摆在书架上,没见他用过。
  “不是让你在家等我?”
  下巴被抬了起来,蒋隅那张有三分混血感的脸霎时就映入眼帘。
  哪怕看了很多次,这张具有冲击性颜值的面孔还是让她心重重跳了一下。
  ——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昏黄的灯光映衬蜜蜡色的肌肤,豆粒的汗水划过锁骨,流向腹肌,在他用力的时候,也会落在她的身上,不过那时候她通常也是汗淋淋的,汗液彼此交融,蒸发在情欲的呼吸声中。
  嘴角突然有了一股湿润感,江稚恩还以为是自己流口水了,直到有些粗粝的指腹淊进口腔,她才意识到那是蒋隅的手。
  “我……就是出去跟郝荞见一面,她……”江稚恩想起郝荞三令五申的样子,又噤了声。
  在嘴角摩挲的手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顺着下颔线摸向她的耳垂,捏了捏耳肉。
  她的视线跟随者动作移动,定格在熨烫笔挺的西装袖下伸展出的手腕上,从黑暗深处蔓延出来的纹身,是黑灰色的线条水母,与青筋交汇,有一种圣灵般的独特气质。
  “只是跟她见面吗,还是说,想见其他人?”蒋隅的食指在江稚恩的脸颊轻敲了两下,提醒她回神,声调最后俨然有种危险的含义。
  江稚恩见到蒋隅的眉心微蹙,心下一跳,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气了。
  “我还能见谁,哈哈。”江稚恩假笑两声,想要逃开危险范围,蒋隅却突然上前一步,埋首在她颈间深呼吸一口,单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湿濡的舌头舔上她的锁骨,横向的游离。
  “那个……你刚回来,应该很累吧,先去休息吧,我去给你倒杯水。”江稚恩挣扎着想要拉开她和蒋隅的距离。
  意识到她的抗拒,蒋隅冷哼一声,手上力道加大,薄如蝉翼的衬衣被他轻而易举的扒拉到肩头,灼烧感的吻开始像星火落在乳房上。
  江稚恩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唯一的支撑力只在那禁锢着后腰的大手上,她不得已圈住蒋隅的脖子,好让自己没这么狼狈。
  在胸前肆掠了一圈,蒋隅又回过头来吻她,长驱直入的舌头如猛兽出笼般横冲直撞,目标是她的喉咙深处。
  溺水一般的窒息感很快涌了上来,为了寻找氧气,江稚恩的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紧贴着的身体之下,是两人几乎同频的心跳。
  这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弱者节节败退,胜者步步紧逼。
  江稚恩整个人向后弯下,蒋隅却不放过她,大掌按着后脑勺,强迫她迎合自己的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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