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就是我,怎麽这麽厚颜无耻的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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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为什么装作相信啊喂!!
  男人见状,惬意地坐在她身后的绒毛懒人沙发上,轻轻拉她一把,让她跌坐在他膝上。手指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她的「耳罩」。
  「就这样,让她习惯这副样子吧。」
  「……这副?」白笙笙气得耳朵立起来,偏偏男人还作势要去捏她耳朵。
  「唔、不准碰——!」
  她蹭地一声从他膝上跳起来,逃进房间深处。
  男人在后方笑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像猫吼,又宠又撩。
  「你今晚要睡哪里?地毯?猫窝?还是我的腿上?」
  「都不要!」她从躲在吊床后方气呼呼地喊了一句,尾巴却从遮掩处偷偷甩了甩,小小一圈像打着委屈又期待的结。
  佣人们互看一眼,对这位突然入住的「会喵、会炸毛、还能红着脸撒娇」的女孩,迅速达成默契:
  这不是客人。
  这是——主人养的心肝宝贝。
  从此之后,这家人明白了一件事:
  不许吵、不许问、不许碰。
  猫耳小姐,是唯一的例外。]
  夜色渐深。
  月光洒进房间的玻璃吊窗,将一室绒毛与爬架投上柔和银光。
  白笙笙窝进吊床,整隻人缩成一团,小被子只盖到胸口,尾巴还不安分地从毛毯底下伸出来,在空中轻晃两下,像是在偷看有没有人靠近。
  她其实睡不着。
  不是不累,而是太紧张,那个男人太危险了,却又让她……想靠近。
  曾经在某段时光里,被他这么抱过,轻轻碰过耳朵,被他胸口的温度安抚过微凉的心跳。
  她翻了个身,小脸埋进抱枕里。
  「喵呜……」低低哼了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委屈。
  结果下一秒,门口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白笙笙耳朵“唰”的一声立起来,整隻人瞬间紧绷,尾巴差点捲进吊床里。
  男人进来了。
  他没开灯,只在床头点亮了一盏微黄的小夜灯,照得整间猫窝柔软又宁静。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里头只穿着白衬衫,两颗扣子没扣,露出锁骨与胸膛的一点弧线,随着他靠近,那股淡淡的木质香又侵入她鼻尖。
  「还没睡?」
  他声音低沉,嗓音里藏着夜的慵懒。
  白笙笙没吭声,只是闷闷地哼了哼,转身面向墙壁,尾巴偷偷捲了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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