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七)白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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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来水,盈歌先给朱琏擦身。
  喷液,她以为是流水就好,盈歌光想给朱琏解毒,见她下面流了不少淫液,想是已经排了毒素,心中怜惜,便不再弄她。
  朱琏:“......”
  该说她短得过头么?
  情到浓处,戛然而止,她下身都还紧,倒要叫她憋着了,朱琏暗自腹诽,好不容易引她上床,结果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
  盈歌偏没觉悟,拧干帕子,仔仔细细给朱琏把粘黏的淫液都擦干净。
  殷勤是殷勤,却叫人内里直发痒,说她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朱琏着实无奈,顾念盈歌不懂装懂的小心思,只得装作疲惫,半磕眼皮假寐,躺在床上不动。
  左腿故意搭着右腿往外伸,露出来给盈歌看。
  哪里都用着心思,可惜盈歌实在不解风情,擦身就擦身,一看朱琏雪白的腿伸出床沿外半截,就顺手用帕子给她擦擦,然后捏住她的脚踝,抬高。
  嗯~
  暗自透出媚态,朱琏脚趾轻轻蜷缩,身子稍稍往里侧,方便盈歌抬起她腿的时候瞧见还湿漉漉的那处,不想她无动于衷,手里帕子照旧盖上去,仔细地把淫液清理干净。
  一点轻浮的意味也无,仿佛擦拭什么精美的瓷器。
  朱琏:“......”
  真是个木头。
  不晓得别的女真女子是不是都这样木讷,朱琏暗自叹气,终于歇了心思,等盈歌给她上上下下擦干净,侧过身,两条腿夹住软被,枕着尚且发红的脸颊,眯眼瞧她在房里走来走去。
  打水,清理,洗盆,迭衣......一个勤奋没用在对处的娘子。
  看着看着,燥热逐渐凉下来,没散透的欲望总算彻底挥发,假戏真做,反而没了困意,朱琏默默注视走动的盈歌,忽然想起女儿柔嘉跟她提到的关于盈歌的事。
  她的娘亲似乎早早就过世了。
  没娘的孩子总要过得艰辛一些,关外不毛之地,想必她吃了很多苦头,朱琏不禁心疼,想她这木讷的性子可能与此有关,心越加软,同时冒出许多好奇。
  思绪越飘越远,朱琏双眼微微失焦,逐渐出神,盈歌把水倒院子里,折回来,看房里没什么事儿可做,才轻轻走到床侧,坐在旁边的木凳上。
  双腿微分,手搭在膝上,后背自然而然地直挺,腰正,肩平,坐姿如松,军旅生涯形成的习惯不自觉显现,她略微低头看向朱琏,神情忽然变得有点儿严肃。
  双唇抿作一条线,面色肃穆,浅灰色的眼睛盯着她,朱琏方回过神,陡然对上盈歌直勾勾的目光,一怔,不知怎地开始紧张,心里像是爬进了虫子,钻出莫名其妙的疑惑。
  眉骨深邃,山根高,双眉平直浓黑,盈歌也生得俊俏,只是她的瞳色与中原女子迥异,轮廓又稍硬,有英朗之气,故而特别容易显出些凶。
  若说完颜什古是昂扬外放的凶,那盈歌便是内里藏锋的凶,朱琏忽然有点儿幻视,觉得她这么端着坐在自己床前,特别像柔嘉喂的那只蒙古獒......
  “盈歌,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朱琏,你,好看。”
  “......”
  没话说,朱琏沉默,片刻后从床上坐起,往里挪了挪,道:“盈歌,你上来。”
  “嗯。”
  一板一眼,当真上床坐着,盈歌面色依然严肃,神情正得发邪,像尊石像一样杵到朱琏旁边,两腿合拢伸得很直,目不斜视,然后才把手臂伸到朱琏身后,将她拢到怀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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