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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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姜柏出来了,连忙围上去问:“义父,阿雪她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柏笑道:“无妨,只是宿醉不适,今日好好睡上一觉就好。”
  季琅这才放下心来,他走过去,敲了敲窗棂:“阿雪,你好好休息,休息够了我再来看你。”
  屋里传来姜时雪有气无力的应答。
  季琅摇了摇头,心想之后再也不能让她碰酒了。
  待人都离开之后,银烛扑通一声跪到姜时雪面前,含着哭腔道:“姑娘……您真的没事吗?”
  姑娘回来的时候,鬓发散乱,衣裙上有血。
  她最先见到姑娘,险些惊呼出声。
  姑娘只将她人拉到一旁,低声交代她不要声张,为她备水沐浴,然后再去通知老爷。
  姑娘不让人伺候她沐浴,银烛担心她受伤,找来伤药,姑娘却说那血不是她的。
  见银烛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姜时雪揉了一把她的头发:“你家姑娘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
  银烛眼眶通红:“可是姑娘……”
  姜时雪笑了笑,岔开话题:“衣服都烧干净了吗?”
  银烛点头:“都处理干净了,没有旁人看见。”
  姜时雪:“那便好。”
  浮光锦布料娇贵,沾上血便洗不掉了,实在是有些可惜,那条裙子昨日才是第一次穿呢。
  她又问:“药煎好了没?”
  银烛忙起身:“好了,放在灶上温着呢,方才老爷在这里,奴婢不敢端过来。”
  “奴婢这就去端药。”
  夏荷守在灶旁,听见有人进来了,吓得立刻起身拦在门边。
  看清楚是银烛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银烛:“我来取姑娘的药。”
  夏荷不放心,说:“我随你一起去吧。”
  银烛好奇地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药汁。
  姑娘一回来就把夏荷单独叫过去吩咐什么,夏荷通医理,她原以为姑娘是要她熬些解酒汤,但这看上去也不像解酒的汤药啊。
  银烛为人谨慎,对姜时雪亦是忠心耿耿,并不多问,只说:“快些吧,一会儿凉了。”
  夏荷亲自将药奉到姜时雪面前。
  递药的时候,她手指轻轻一颤,几滴汤药撒在她手背上。
  姜时雪吩咐银烛给她拿帕子,端过药碗,一口喝了下去。
  苦涩的药味叫她秀眉轻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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