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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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4.发情期到来没有及时应对。
  谢枳:“……”
  他好像阳痿了。
  谢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方面的疾病,他只有因为好奇偷偷用手尝试过两三次,但每次都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而且结束之后陷入的不应期还很排斥,所以进入艾尔拉斯一次都没实施过。
  所以他真的阳痿了吗?
  谢枳连忙用力摇头把这个可怕的猜想从脑袋里晃出去,一一排除掉剩下几种可能,想起青木零那句话。
  发、情、期。
  “怎么办……”青木零的诅咒可能一语成谶了。
  *
  马瑟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谢枳枳给我发消息了。他说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钱也已经结清了。”
  马妙停下往青木零嘴里塞羊排的动作,“怎么不让我们送他一起回去,是哪里不舒服?”
  “好像是酒精过敏,一点酒都不能喝。”
  青木零瞬间激动挣扎:“唔唔唔唔!!!”
  马妙拔出他嘴里的羊排:“说人话。”
  “我就说让你不要哄骗未成年喝酒!这下好了,他被你害得过敏了。”
  马妙抱歉地抓着脖子,但立马反驳:“你忘了那个刚刚偷拿手机拍照,说要记录未成年第一次喝醉的自己了吗?青木0!”
  “我那是,我那是情之所至忍不住嘛~”
  马妙淬一口唾沫,摆出法官的架势,“呸,你那就是馋他身子,你下贱,无期徒刑。”
  两人掐架干起来。
  马瑟背着手摇头逃离这片战场,走出去给谢枳打电话。但连续拨了几次都提示对方正在忙碌中,随后是嘟嘟的等待音。
  ……
  静谧的厕所里。
  谢枳红着脸咬紧自己的手,呜咽的声音被咽回肚子里,脸颊的汗大颗大颗滚落,蓝色棉质衫逐渐被汗水浸湿。
  他蜷缩在窄小的隔间内,裸露的小腿颤抖地踩着地面,身体红得像煮熟的虾。
  一点也不舒服,没有爽,只有因为手势和力道不熟练而产生的憋屈的疼。
  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找不到抒发的决堤口,只是背脊弓得越来越低,脚和肩膀都在剧烈颤抖。
  谢枳觉得自己像是被丢进滚筒洗衣机里的一只毛绒玩偶,无数的泡沫和水珠朝他涌来把他的包裹,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头晕,身体热得要爆炸了,急需有人来替他发泄。
  急促的喘息从嘴里传出来,分不清更像是哽咽还是呻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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