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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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顷,像只猫一般,一点一点往赵弛身后挪,半挨着对方。
  他胳膊将伞举高,分对方一半。
  赵弛:“我晒惯了,不怕。”
  水笙唔唔点头,嘴上软绵绵地应:“那也要挡着呀。”
  奈何赵弛本身就是个火炉体质,水笙与他轻轻挨着,没一会儿就热得分开,再靠回去,又悄悄分开。
  他好不郁闷,打量对方汗湿的背脊,抽出挂在边上的汗巾,往那块湿透的后颈擦了擦。
  “赵弛,你流好多汗。”
  赵弛“嗯”一声。
  不像水笙,身上经常凉凉的,不轻易出汗,没甚么汗味。
  与他相靠,倒挺舒服的。
  无奈水笙显然被热怕了,不时分开,又靠回来。
  赵弛嘴角浮现一丝浅淡的弧度,抽动缰绳,让马儿疾跑。
  过山的风一阵接一阵,老马疾跑,风速一起,贴着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从衣袍宽鼓的地方穿过,逐渐变得凉快。
  如此,水笙安稳靠在赵弛后背撑伞,途中还小睡片刻。
  巳时二刻,马车抵达县城。
  今日街边开集,许多刚入籍的百姓忙完,此时得歇,便想方设法入城找点散工做。
  水笙坐在车板上睁眼,行人打量的目光多了,不自在地垂眸,将油绢伞遮在脸上。
  赵弛牵马,带他穿过人声鼎沸集道,不多久,停在医馆大门前。
  水笙已是第三遍来医馆,轻轻叹息。
  赵弛抱他下马,单手拎起木箱。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馆内,煎药的药童瞧见他们,如同对着熟人,点头说道:“师父在里面。”
  老大夫瞧见两人,抚须一笑:“又见面了。”
  水笙被赵弛带到病人问诊的椅子上坐下。
  赵弛面色微沉。
  “大夫,水笙昨夜突然失明,请你给他瞧瞧,可能治好?”
  “哦,发生何事,与老头讲一遍。”
  水笙将自己如何看不见,摔倒的经过详细告之,又把前几年出现过两次失明的情况做了补充。
  大夫问询他的感受,翻开两只眼睛检查,搭着脉象,得出的病症与村医一致。
  暴盲症。
  闻言,赵弛伸手,打开一张村医开的药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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