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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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让你先吃饭啊,”他忽然故意松了只手,不老实地探索,“可你也忍不住了……”
  “我们去吧,你就别骗自己了。”他笑着,像只蛊惑人心的devil,操控着我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我被引诱,托着他进了房。在一声又一声的低语中,沉沦在爱的海洋。
  icompletelyfell——fellintothatparadise,whichissinfulyettrulyindulgent.
  这一夜,仿佛回到了那个飘着鹅毛般大雪的挪威。
  凝遇最开始并不懂这些,我耐心教他,他也尽力配合。我曾说过,他是个一点就通的好孩子,任何方面我们都能完美契合,可半年未见,他又回到了第一次的模样。
  他抱着我,几滴眼泪滚落在枕边,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不满的怨言。
  不是这里不适,就是那里难受。
  即便我尽可能温柔,也无法让他立即缓过来。
  “babe,疼痛是相互的……慢慢适应。”我耐心哄着,在他耳边不断轻声呢喃情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move,ok”
  “youhavetobegentle!”
  夏日的夜晚延续着白日的狂热躁动。
  我来到法国,就一直住在凝遇读大学时的独栋里,不管是陪读的日子,还是工作期间。无论哪个阶段,我都爱坐在阳台上,吹着海风,听那能安抚人心的涛声。
  那时,我总幻想着,能在与他独处的日子里尽快化解我们的矛盾。可只要他沉默不主动,我便不会勉强。我同我心穴中的蝰蛇一般,潜伏、栖息,等待最合适的时机,等待、再等待。然而,当他当着我的面与那些"男友"拉拉扯扯时,我便迫不及待地想把他们赶走。
  坦白说,那时我就想睡他。不是捕猎者对猎物的渴望,而是内心深处固守的自卑与爱恋,在极端情境下化作疯狂的妄想。我将它归结为极度的懦弱与恐惧:我害怕努力去争取他的爱,害怕自己失控的情感,甚至恐惧我的主动会让我们彻底分崩离析。我胆小,做不到努力让他和我相爱,便试图想用身体的实际占有去掌控他,去标记属于我的位置。那是一种丑陋、低劣却真切的人性——恐惧、渴望、爱与自卑交织的产物。
  恶//心、下//流的愿望,而如今,他以另一种姿势与心态,满足了我。
  “谢谢,亲爱的。”
  我这辈子的“谢谢”,似乎都交代在季凝遇身上。心灵脆弱敏感,他却同样包容、守护着我。
  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后来的几天,季凝遇太累了,于是我们窝在家里休息了一整天。我提议:“要不要也去周边玩玩?往北走,去凉爽的地方。”但他却提起了下半年的环球企划。
  就在季凝遇即将二十四岁、前途一片大好的年纪,他拿到了自己最喜欢的人文风光项目:负责一本关于海洋和野生动物的合作刊物。他将带着团队前往非洲、南极等地,并已经通过爷爷的关系接洽到了各种可靠的团队。他的小组在一战成名后,收获了老师的赞许,许多元老更愿意跟随他出发。
  那天,我们正躺在独栋后面的私人海滩上,在沙滩椅上晒太阳。我轻抚着他的头发,夸赞他的努力与成就,为他的一切感到由衷高兴。他说,这几天就在家休息就好,他喜欢躺在我身边,向我讲述这半年经历的种种。
  许多事情我平时也能从讯息中了解一点,但远不及他亲口诉说来得悦耳动听,充满感染力。他提到外公这段时间在外婆的照料下精神好多了,现在的身体状况也让我们不用太过担心。他又提起那个专为我爸爸设立的相片集。每月去一次,他都会带上不同品种的鲜花,拍照发给我,并将照片冲洗出来,单独留册收藏。
  相处的日子过得太快,他很快又要随团队回国。我们下一次见面,或许就是我冬假回国过年。
  我与他有个约定:我十分想陪他参与下半年的拍摄计划,但现实不允许。我乞求他,每去一个地方,都给我写一封信——不要电子的,要纸质的,想办法邮寄给我;信里不仅有工作的照片,还要有他专门为我拍摄的胶片照。
  他答应了。我会期待每一封信的到来,让他向我诉说别样的风景,他眼中的风景,以及他想与我共享的一切。
  最后一吻,是炽热的,是笃定的,承载着我们的誓言与深沉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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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uesmonpetitangeobéissant.直译:你是我乖巧的小天使。
  但大致理解成乖乖宝贝就好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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