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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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有的人就瞄上了玉米和地瓜, 但问题是,这些东西国家是直接发给农户的手上, 他们找不到门路, 于是就跑去了附近的村庄花钱买了些种子。
  年复一年,城里的百姓们有时自家种的东西吃不了也会酿酒做美食拿到集市上卖, 用来补贴家用。
  花样繁多的熟食酒摊雨后春笋般在各大集市上竞相出场。
  经济上涨, 粮食满仓,收成好,卖身的奴隶逐年减少。
  底比斯城高处的雄伟的宫殿, 大片的的阳光落到刻有花纹的墙壁和石柱上。庭院里植物茂盛,青石板铺的地面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正在庭院里,咔嚓咔嚓用着新出炉的青铜剪刀,比之前那把灵巧了很多,不笨拙,剪刀也被打磨的挺锋利的。
  跪坐在矮几后等了一会,托着腮目光盯着回廊的拐角处,绿色的矮丛花在廊柱外的不远处半凋零半盛开。
  绕着剪刀在手上转圈的手听到若隐若现的脚步声,攥着剪刀放在桌上,我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双手撑在身后。
  十五岁的少年是怎么变成了二十岁的青年?
  阳光穿过廊柱,明暗的光线下,十五岁还有些担忧自己长不高的少年。此时此刻已经是一位修长挺拔的青年,身着靛蓝色的亚麻长袍,退去少年时略微稚嫩的双眸,一双狭长的黑眸略带深邃,柔软的黑发落到肩膀上,被风吹的凌乱。
  他弯着腰握着我的手,我仰头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青年微侧着脸看了眼桌边的剪刀,直接转身靠坐在我身边拿起剪刀笔划了一下。
  咔嚓一声清脆响亮并不过分迟钝。
  我趁着他在那摆弄剪刀,将亚麻布绕着他的脖子掖好,解开他头上的额饰,准备开始。
  微微潮湿的头发用乌木梳子梳开打结的黑发,我手搭在他肩膀勾了勾手指,青年刚开始没察觉、只感觉耳边痒痒的,他侧身有些难受的避开。
  我捏了捏他薄薄的耳垂,“剪刀给我呀,躲什么……”
  也不知道是谁,从头摸到脚从脚摸到头的,我都没说啥,他倒是难受起来了。
  不过这人,痒痒点倒是挺多的。
  我有时候但凡热情点,他就能撑在我上面红着脸笑的泪眼汪汪最后难受的趴在我身上,缓了一会儿才再接再厉。
  讲真,不要看我年纪小,拥有五年婚龄的我作为妇女这么些年,也算是在自家丈夫身上长了见识。
  图坦卡蒙这才想起来手里的剪刀得还给妻子,后仰头看了眼妻子的脸色,冷不丁问道,“还生气吗?”
  这话没头没脑,但在场的两人心知肚明。
  我接过剪刀怕拿不稳伤了他。特意绕过他的头,我另一只手将他脑袋摆正,跪在他身后的三层的垫子上,刷刷开剪。
  一边剪一边不吭声,低着头咔咔的剪了好多黑发顺着亚麻布堆落到我的膝盖上,感觉对方脑袋动了动,头发差点从我手里滑出去,我一把攥住就感觉手上的这缕头发瞬间绷紧,青年嘶了一声,小声道“别生气了……”
  剪子咔嚓一声,声音格外大,我忍了几息,“哼!”
  我还是没忍住,“你不许说话!”
  声音明显带着火气。
  图坦卡蒙背对着妻子,盘腿坐在前面是坐立难安。他轻叹口气,右手抬起摸了摸额角被发丝触碰的痒意。
  一时间觉得有些难办了呀,伊彼气的不轻呀。
  可图坦卡蒙真的是睡迷糊了,更何况两人相处时间长了同吃同睡下可以说和是不分你我,如同河水和海水交织,轻易感觉不到陌生和需要警惕的地方。
  然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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