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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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聪明地去舔舐对方的耳垂……
  两个人过了挺温情的几天,严凛又要去趟纽城办事。
  一路上都好好的,到了机场的停车场,要下车的时候,夏优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把车门落了锁。
  严凛并没发现,俯身而下,像往常的告别一样,亲了亲他的脸,说,“走了。”
  夏优拽着他从脸亲到嘴唇,加重了力度,吻得缠绵,严凛扶着他的肩膀把他微微拉开,不那么淡定地说:“还让不让我走了?”
  夏优眨了眨眼,“不让。”说完也不管对方作何反应,跨过中间的扶手箱坐到了严凛的腿上。
  纵使是红眼航班,停车场里也有人和车的往来,严凛看了看能将车内景象一览无余的车前玻璃,皱了下眉头,按住身上的人,低声道:“别闹了,外面还有人。”
  夏优在他怀里消停了一会儿,又说,“我给你咬。”他说着就从严凛身上滑向了地上跪着。
  严凛怒不可遏地去拉他起来,夏优却火上浇油地嘟囔:“这也不行嘛?外面又看不到。”
  严凛突然意识到夏优最近是有多反常:自从他从国内回来,夏优变得特别黏人,晚上加班的时候会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家,睡到半夜,常常有人假装睡着滚到自己怀里要求被搂着……
  他看着在自己腿间仰着脸的人,心底一阵不安,“你有事儿瞒我?”
  夏优贴着他的腿侧垂下头,“哪有,舍不得你嘛。”
  “我后天就回来。”
  “那也舍不得。”
  “夏优!”
  夏优本不想再瞒着严凛什么的,可这件事让他觉得自己很丢脸,很没用,很让人嫌弃,所以不想多说一个字。
  然而对方是严凛,是可以接受自己任何样子的严凛,夏优还是支支吾吾地说了,说到“依赖”两个字很快地掠过,把主要矛盾还是集中在“焦虑”上。
  严凛静静地听他讲完,一言不发地重新把人搂进怀里,箍得夏优动弹不得,“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夏优自知理亏,讨好地揉了揉严凛的耳垂,“怕你担心。”
  确实是担心,但严凛没办法否认自己还有点隐约的开心,因为被依赖,因为依赖自己的人是夏优,他曾认为夏优像只风筝,时刻会断线飞走,他抓不住的。
  夏优说出来后心里好受了不少,此刻也觉得自己过火了,主动要坐回驾驶位,推了推严凛说,“你快走吧,别耽误了飞机。”
  严凛抓着他往自己的腿间碰,哑声道:“做完再说。”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夏优身上,不太正经地叮嘱,“你轻点儿晃,别让人从车外面看出来了。”
  ……
  夏优想,医生肯定又诊断错了,自己绝不止是轻度,而是重度依赖,生理和心理上都是。
  两个人听着飞机起飞的声音折腾到凌晨,夏优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严凛拿纸擦了擦两人一晚上没分开过的地方,沾染了雄性荷尔蒙的腥,抽了一包纸巾才勉强擦干净。
  他把掉落的衣服重新披在夏优身上,扶他在副驾驶坐好,自己去了驾驶座,开车回了家。
  严凛把人抱上了楼,看他睡熟了才再次出发去机场,赶了这一天最早的一班飞往纽城的飞机。
  纽城的事情花了一个白天就结束了,他把第二天中午的回程飞机改签到了当天晚上。
  24小时内,堪称极限的两趟飞行,在天上待了十多个小时,他渐渐明白了一件事:夏优是风筝,但他允许自己做那个掌握着线轴的人了,他不再会断线,他也是有牵绊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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