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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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郎闭了眼,眉头微蹙,终于开口的嗓音哑的吓人,他说:“我以为我要死了。”
  阮进玉方才起来的时候也是感觉不太好,头炸的很的疼,不过缓一会之后就慢慢好些了,他的身体惯来就有些不能承受风吹雨打或旁的突来的变故,生活中一点不注意的变故就得生个病来。
  但是现下看来,沈长郎这个平日里健硕壮劲的习武之人,看着比他还要?
  阮进玉停了一顿,再次用不太确定的疑问语气开口,“额,要不我去喊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沈长郎闷哼一声笑了出来,他终于从倚着的懒顿姿态中回正了一点,至少身子没有全然借力在边上的门,他手轻轻一扬,那半开的门彻底打开了,他撂一句:“进来。”
  第37章 若说兔死狐悲02
  沈长郎看样子真的不是很好, 整个人蔫的不行。人转身进去后,开着的门就没再管了。
  阮进玉看着他的背影,在门外停了一下, 随后才跨步跟上去一道进了屋, 他的步调是缓慢的, 走到原沈长郎方才站的位置往回看了一眼, 视线在门上。
  正思索这门是否要随手带上之时,里头再次传来声音, “别关紧。”
  别关紧,那就是要关, 不关紧大抵是给沈惜姐姐留的门。
  阮进玉应声将门带上, 只留了一条不大的缝隙。
  沈长郎的屋子里头很暗, 外头的阳光也不强,这断落不绝的雨线没完没了,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压黑了一度, 显得这屋中也莫名有一股子湿哒哒的潮糊灰暗感。
  他进屋之后, 又往自己那张床上一躺, 双脚是着地的,鞋子没脱, 衣服还算穿的整齐。
  沈长郎抬着胳膊挡在自己脸上,像是在挡这让他觉得刺眼的光线。
  阮进玉站在窗子前, 这间屋子的窗子外是沈府后院, 后院里是一整片的地,种了各种花果蔬菜,他静悄的看着,没有回头,窗子边上就是床。
  “你是昨晚根本就没有睡?”
  打破这屋中静寂的, 是阮进玉忽然的开口,声音淡淡,看似询问的话语气却多少为肯定。
  沈长郎的状态确实太不对劲。
  床上的人显然此刻也并没有睡着,动了动,传来一点细琐的声音,始终没有听到人回话的阮进玉回了头。
  沈长郎方才一直抬着的胳膊放下了,就这么失了力一般的垂在床上,他双眼是睁开的,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上方。
  虽是没有回话,但看他这样,已经明了了。
  阮进玉无声叹了口气,最后也没有问出口。
  俩相沉默之下,外边传来敲门声。
  不用想,是沈惜。
  阮进玉转身上前,接住了沈惜手中的俩个碗。
  沈惜从始至终都很平淡,她进来也没多说话,将俩碗面送进来之后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并不管沈长郎此刻为何这般样子,没多问也没多说,转身出去时还将门再次带上了。
  阮进玉将俩碗面端来桌上,这倒是不用他喊,床上的人终于起身了。
  沈长郎往他对面一坐,没什么反应。
  在沈长郎房中将面吃完,阮进玉就打算走,只是他吃完之时对面沈长郎面前的碗中的面几乎没动几根。
  他眼睛一瞥,终于将那口气叹了出来,说:“你先吃完,然后睡一觉吧,今晚不出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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