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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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也很是莫名,真的很想囚徒。
  阮进玉点点头,“我出去走走。”
  洪恩听这话便是沉默了,皇帝交代他的事里,没有这个。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但也架不住阮进玉的眼神,随后道:“奴才同大人一道。”
  阮进玉瞥他一眼:“你总归是皇帝的近侍,跟着我,旁人看到作何感想?”
  洪恩再次沉默,无话可以反驳,最后,只能由他去了。
  他一路慢慢悠悠走到钿落园来。
  冬日的钿落园较夏日别有一番风味,天上挂着太阳并未落,钿落园中的白雪也未消融。
  他来到池塘亭子,没坐,站着看那冰雪天地的池子。
  “你竟是一人来的。”
  这声音扬着调,那不是很明显的戏谑画外音阮进玉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没回头,依旧看着前方的池子,声音如往常平淡漠漠,“你若想见他,直接来锁铜院就是,何必独独出来见我。”
  严掺依旧脸上带笑,话中带笑,“玩笑话,你当真了。”
  严掺往石凳上一坐,俩人之间隔了一些距离,但双方的声音听的无比清晰。
  阮进玉听到他说,“阮进玉啊,我晚上睡不着,思来想去,想明白了一件事。”
  阮进玉终于回了头看他。
  “我在边郡听到承秋帝驾崩的消息,回京后才知道,阮铮是在五年前死的。”严掺饶有趣味的勾着唇,“可能是我离京太久,消息闭塞。但听他们都说,小皇帝是弑父上位。”
  阮进玉一时不知他要说什么,只漠然看着,无话。
  “只是我想,那应该不是弑父,而是弑君。”
  严掺抬眼看过来,那双眼中,忽然杂了一分狠,“阮进玉,弑君的,是你。”
  甚至不是疑问,而是确切。
  阮进玉面上仍旧无太多波澜,歪歪头,也回看他一眼,“若是贤王在此,也不敢这么说。”
  贤王可是承秋帝的太子,是严堰即位新帝之前的储君。
  那年那一桩桩的事件他也知道。就算承秋帝的死有疑,贤王这位一直在皇宫的太子都不这么觉得,严掺这位七年前就出了上京的皇叔,又岂能知道上京皇宫的事儿?
  “你知道的吧,”严掺道:“我,承秋帝,还有你父亲阮铮。我们同窗七年。”
  这都是阮铮年少时候的事情,不过阮进玉对此事是知道的。
  也明了严掺这句话是想表明什么。
  表明他们很熟,互相熟识。
  甚至是说,他严掺,很了解阮铮。
  阮进玉并不动容,“殿下今日是来和我忆往昔的吗?”
  “弑君这种事,阮铮完全做得出来。”严掺敲敲手指,像是若有所思,“但是他死得太早了。你这位小侄我当年也接触不多。仇恨多了,你的野心盖不住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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