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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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云湄浅浅笑着,“华琅不是我的奴婢。”
  在她说出口的片刻,华琅撩眼皮窥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飘飘浮浮的,又有些躁动。
  他只想让她做给他看,她不会让他受欺负,没想到她还能说这些话。
  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惶恐,他又有点想缩起来,可现在这情况他没地儿缩。
  “不是奴婢?还能是禁/脔不成,”庚祁没有当真,因为他脑子里是没有这种概念的,开国将军和前朝余孽,说出来太骇人。
  他带着钱,识趣离开。
  詹云湄一行人被跑堂的引进雅间,姚淑娘自觉站在门外,詹云湄忽然出来,低声吩咐她,她听完点头,快速离开酒楼。
  “想吃什么?”詹云湄让跑堂把菜单子给华琅看。
  华琅随眼一瞥,摆手,表示随意。
  “那就把招牌都上一遍,”詹云湄不纠结吃什么的问题,等跑堂的离开,关上门,她朝华琅勾勾手。
  华琅垂下眼装作没看见。
  “过来,”詹云湄命令。
  华琅盯着膝澜上的手,鲜嫩的皮肉里浸着长期敷药所留下的褐色,指节屈了屈。
  “华琅,过来,”詹云湄重复。
  华琅不情不愿起身,一点点挪动到詹云湄身前,她顺手把他拉到腿上。
  “我做得符你心意吗?”詹云湄压低华琅脖颈,逼他塌腰,“他是不是打到你脸了,疼不疼?”
  她热忱关切,他差点就信了。
  “疼又如何,我这种人挨打挨骂都算太轻,”华琅往后撤,欲图离开詹云湄,詹云湄用力压他脖颈,他再退就要脸砸她身上,身子摔下去。
  如此,华琅就不敢挣扎了。
  詹云湄轻轻捏华琅那侧被打的脸颊,他吃痛,忍不住眯眼皱眉。
  “还说不疼,”詹云湄松手,朝他唇瓣轻点一下,“倒是说啊,我做得符合你心意吗?”
  故意装这副受欺负的模样,他当真以为她不完全清楚他这个人吗?
  她只在朝廷上见过他几面不假,不代表她对他的过往一概不知。
  华琅是很有奴性那类人,忠心于他的主子,那时跟着皇帝去行宫,路上有人谋害皇帝,也对他进行铺天盖地的谩骂,他当时并未做何处理,只让人护好皇帝。
  当天夜里,那一整家人都消失了,不久之后,京郊出现一批骸骨。
  他们一家人从未有过仇家,不是华琅还能是谁?皇帝不可能去和这些不足挂齿的人计较,真计较起来,全天下都该死。
  这都是詹云湄从别人处得知的。
  所以华琅绝对是记仇且暴戾的。
  从万人之上跌下来又如何,一身习惯和心境不会被轻易改变。
  “疼,”华琅埋下头,靠在詹云湄肩头,以遮掩泛红的面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你不准再掐我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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