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暮钟(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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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早在封王建府时,就有机灵的内侍搜罗各式春宫图来讨好。有裱在檀木屏风上的西域秘戏图,也有前朝画家落款的绢本手卷——他都当作解闷的玩意随手翻过。
  那些画里的女子,要么被锦被罗裳遮去大半,要么就是在萋萋芳草的掩映下,露出一道似是而非的缝隙。即便偶有几张描绘细致的,也被浓墨重彩的耻毛覆盖着,如同雾里看花。
  可眼前......
  指腹抵上那两瓣雪白饱满的软肉,稍微用力,便轻易剥开了紧闭的缝隙。
  他忽然觉得喉头发紧。
  “想不到下面的小嘴儿生得这么乖巧,”他的嗓音沙哑的可怕,指尖甚至陷进凝脂般的贝肉里,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滑腻,露出中间粉红的内褶,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翕动,像朵羞怯的花苞,顶端缀着颗小巧的蕊珠,不安地瑟缩。
  “倒是比上头那张贫嘴贱舌的讨喜多了——”目光烙铁般烫过她赤裸的身体,像是要将每一寸肌肤都刻进眼底。从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大开的阴户。
  那些被献宝似的送到他面前的春宫图,此刻全都成了拙劣的涂鸦。他们画得出形状,却画不出这般鲜活的水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泌出花蜜。
  女人拼死的挣扎在他眼中不过徒劳的抵抗,反倒更激起骨子里的掠夺欲。
  原先准备的羞辱言辞在舌尖转了转,出口时却变了调:“真是个天生就欠操的浪货。”
  粗鄙肮脏的辱骂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怔了怔。可胸腔里翻腾的破坏欲织就成网——让他想变得更脏。
  污言秽语秽语描绘太过陌生,与姜宛辞认知中的自己割裂开来。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仿佛他在凌辱的是另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她看见自己躺在锦绣堆里双腿大张的放荡姿态,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他像点评一块案板上的肉那样,慢条斯理地掰开、翻看、按压。
  她想尖叫,想发疯,想把那双眼睛挖出来。可绝对的力量压制勒得她连呼吸都断续。
  “这里,”他用指甲刮过最敏感的那粒小核,逼得她浑身一抖。
  “以后得天天肿着。”
  “这里,”他刮开两瓣小巧的阴唇,戳弄着中间紧窄的小孔。“得天天塞满我的东西。”
  她听见自己脑子里“嗡”地一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震得耳膜生疼。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恐惧。
  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断挣动的双手难以撼动男人分毫。她拼命并腿,却只换来他更蛮横的膝盖强行顶开,膝骨抵住她腿心,逼得她彻底大敞。
  “别碰那里!”她哭喊,声音嘶哑得发抖,“畜生……你敢!”
  他掌心整个覆上那团湿软,虎口卡住花蒂,拇指重重一碾,茧子粗的像砂纸。
  “呃啊——!”
  姜宛辞的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他一把摁回榻上。腿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韩祈骁!你……放手!” 她嗓音嘶哑,染着丹蔻的指甲扣进自己的掌心,“你这禽兽……唔!”
  带着凉意的指节正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作践,并拢的大掌刮过娇嫩黏膜时,只觉得那处被碾得生疼,像被钝刀来回割扯,痛得她眼泪滚滚,却连一声完整的哭喊都挤不出来。
  她分明已经用尽全力去踢打,可双腿却像陷在泥沼里,每一次挣扎都让那人的手掌更凶狠地掐进腿根软肉。
  什么是亡国?
  原来国家的灭亡不止是城池失陷、山河易主。
  她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是大庆最尊贵的公主,连贴身侍女为她更衣时都要垂首低眉,不敢直视。
  直到看着最后一片绸缎被剥离自己的身体,像一面降旗,让她失去了所有的骄傲,像块烂肉般赤条条摊开在仇人身下,任由他肆意玩弄,宣告着自己已经丧失了生而为人的体面。
  她只是一个被掰开硬壳的蚌,被迫露出内里的丰腴鲜美,任人施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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