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6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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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是他多虑了?
  孩子是他们的无疑,然而正是如此,宋持砚才更为不悦。
  他和她的孩子,却像三弟。
  且名义上,那亦是她与三弟夫妻结合而得的血脉。
  那他算什么,算白忙了?
  宋持砚语气依旧很冷淡:“孩子名字可起好了?”
  田岁禾今日满心都是乳名,下意识以为他问的也是乳名,“正让玉凝帮忙看,她读的书多。”
  宋持砚简短地嗯了声。
  他应当客套完了,田岁禾提步要溜,宋持砚又慢条斯理地喊住她,“就不想过问问我么?”
  田岁禾只能停下,“我忘了,您曾是探花郎,学了好几个车。”
  宋持砚看了她一眼,幽幽道:“是学富五车。”
  田岁禾强撑的落落大方顿时土崩瓦解,原本她这句话用得很熟了,没想到因为紧张说岔了。
  她更窘了。
  她忙说:“夫人说您学富五车,大名和表字她回头会找您帮看一看,我这是在给孩子起小名。”
  宋持砚矜雅地颔了首,又说:“就用笋字,如何?”
  田岁禾还不曾反应过来,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损?可这个字是不是显得不吉……啊不,损,损字挺有意思的,玉凝说月亏则盈……”
  探花郎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她则负责由自己来说服:“……乡下人说小名越损孩子命越硬,果然是有些道理在。”
  田岁禾说服了自己。
  宋持砚旁观了她自说自话的过程,嘴角轻轻抿了抿,轻飘飘道:“春笋,非折损。”
  田岁禾的舌头僵住了。
  拍错马屁了啊……
  她囧的不行,简直想顺着地砖的缝隙钻入土里。
  宋持砚周身沉冷因为她和缓,慢悠悠问她:“你曾与我说过此字很好,才几个月就忘了么?”
  田岁禾僵硬的口舌更僵了。
  她不知道他提起她认错期间的事,是随口一说,还是撕破粉饰的前兆,她的三魂七魄慌得散了大半,想溜之大吉,“好,好!我回头问问玉凝笋字怎么起名!”
  手腕却被拉住了,宋持砚轻易将她带入他的怀里,口吻清冷:“我和你的孩子,为何问别人?”
  完了,他撕碎了伪装。
  田岁禾惶恐地左顾右盼,不知说什么,只能急急抽出手:“这是外头,你不要名声我还要……”
  宋持砚握住她的腕子,把她牵到一处隐蔽的墙根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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