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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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牧如泓说那天出差,下午家里应该只有他俩。
  所以他俩甚至没关卧室的门。
  牧长觉轻轻压了一下燕知的肩膀,问海棠:“我爸在哪儿?”
  牧如泓拿着一本书从书房出来,伸了个懒腰,“今天晚上大艺术家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菜?”
  “别做梦了,都是张姨按天天口味做的。”海棠摸了摸燕知的头发,“难得两个孩子都回家。”
  牧如泓把书放在沙发边,笑着朝餐桌走过来,“我们家海棠大人和天天大人当家做主,小的我跟牧长觉当牛做马。”
  这种玩笑他们常开。
  牧如泓看上去和往常也没什么不同。
  燕知当时松了口气。
  如今才想起来,书房就在牧长觉卧室的正下面。
  燕知的脸慢慢烧了起来,好像身体又在起高热。
  他首先将这种感觉分析为羞耻。
  但哪怕时至今日,燕知不认为自己有错。
  哪怕在最痛苦的时候,他也没有一天觉得自己爱牧长觉是错。
  他只是想起来牧长觉。
  他们重见之后就只真正有过一次,也是燕知印象中牧长觉唯一的一次不克制。
  从前他总是说他还是孩子,说他还在长身体。
  “我成年了!”燕知愤愤不平,“我到八十岁你也觉得我是孩子。”
  某种程度上牧长觉是对的。
  燕知那时候就是个孩子。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但二十八总不是孩子了。
  燕知皱着眉压抑心里的欲望。
  他分析了很多遍仍然不能相信。
  在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居然比他的大脑记得得更多。
  他咬着牙。
  牧长觉就在他楼下。
  就像是牧如泓当时在他俩楼下。
  何况学校公寓的地板不可能跟牧家的别墅比。
  他可能哼一声就会被牧长觉听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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