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微h heh uan8点c om(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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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压抑的呜咽,从齿缝间溢出,带着哭腔,破碎又勾人。
  下腹猛地窜起一股燥热,来势汹汹,几乎是瞬间便凝聚成坚硬而灼烫的存在,紧绷地抵着布料。
  那种熟悉的、近乎失控的欲望再次抬头,带着方才未尽兴的餍足与更深的渴求,企图挣脱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枷锁。
  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在落地窗边,她紧贴着冰凉玻璃颤抖时,他强行嵌入时那极致紧窒温热的包裹感,以及她因羞愤和快感而骤然紧缩的内壁,吸吮般绞紧他时的灭顶刺激。
  “……”
  左青卓的眉心狠狠蹙起,下颌线绷得如同冷硬的石膏线条。他从未如此刻般,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一种近乎暴戾的厌弃。
  这不对。
  这不只是对一个猎物的生理反应,这是环境、气味、光影连同记忆对他进行的联合绞杀。
  这片空间,这些物品,甚至这空气,都成了催情剂,成了他“失控”的帮凶和见证。
  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绝对掌控力的最大嘲讽。
  他不能允许。
  眸底最后一丝因回忆而泛起的暗涌被冰封。左青卓转身,不再看那片狼藉,走到书桌前,按下了内部通讯。
  “林瀚。”
  他的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像浸过冰水,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左总,请吩咐。”
  “现在,立刻带人上来。书房里所有今晚用过的东西,沙发、地毯、靠垫,”他语速平稳,却字字如刀,“全部搬走,就地销毁。尤其是那张沙发,烧了。”
  电话那头,林瀚的呼吸似乎停滞了半秒。
  “……是,左总。品种换吗?”
  “换。风格、材质、颜色,全部不同。”他顿了顿,补充道,“窗外,那片玫瑰园,全部铲除,一根不剩。翻土,种上常青灌木,越普通越好。”
  “明白。还有其他需要处理的吗?”
  “所有今晚在这层楼使用过的纺织品,床品、浴袍、毛巾……任何可能沾上气味的织物,全部销毁,换全新的。联系专业的团队,天亮之前,我要这层楼的气味彻底恢复原样,不能有一丝一毫残留。”
  “是,我马上去办。”
  切断通讯,他仿佛一刻也无法再在这个空间多待。
  那股混合的、淫靡的气味,那些刺眼的痕迹,无时无刻不在攻击他的感官,挑动他那刚刚被强行镇压下去的生理反应。
  他甚至能感觉到太阳穴在突突跳动,一种罕见的烦躁感在血管里窜动。
  他转身离开书房,步伐比来时更快,几乎带着一种逃离的意味。
  走廊的光线落在他紧绷的侧脸上,映出某种冰冷的决绝。
  回到主卧,他反手锁上门,仿佛要将书房里的一切彻底隔绝。
  没有开灯,他径直走入浴室,拧开了冷水开关。
  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从头顶浇下,激得他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膛、腹肌蜿蜒而下,却浇不灭皮肤下那层由内而外透出的热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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