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答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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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他的初衷是什么,至少上官愿觉得自己是不吃亏的。毕竟人家杨悦长得帅又坐领高薪,甚至还厨艺精湛,从头到脚,没什么可挑剔的。
  被这样照顾得也挺好,虽然杨悦嘴坏,也经常不耐烦,可三番两头救他于水火的却也是杨悦。
  来得太晚的晚饭吃着吃着,两人便又缠到了床上。
  整整三天,杨悦的易感期才趋于稳定。
  上官愿请了一个礼拜假,这便多出了两天假又加上週末本不上班,一共多出了四天时间。
  「真是浪费我的假!你的易感期未免太短了。」
  「傻,不是结束了。是我们做得太猛了。」杨悦看了他一眼:
  「再怎样我也是血肉之躯,有多少精液能那样射?」
  上官愿脸上一红,杨悦也没说错,这都大中午了他俩还窝在床上。
  上官愿的手轻轻握着杨悦还没勃起的性器,他窝在他胸膛,突然就记不起自己曾经是怎么把人压在身下的。
  曾经属于自己生活的点滴正在慢慢地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逐渐偏离轨道。写到了一百岁的手帐本一瞬间毫无用处。
  那上面的人生不过眨眼的一瞬,就跟他上官愿半点瓜葛都没有了。
  不过顷刻便再无关联。
  要是以往的自己肯定大惊小怪惶惶不安,可不知怎么的,他现在躺在这里,看着和自己家装潢截然不同的天花板,一下子就释怀了。
  心如止水。
  不合脚的鞋子换一双就得了,硬是穿着又怎么走得远?
  不合适的人生和前途也一样,换一个得了。
  没有谁需要为了自己委曲求全,因为这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必须是你自己。
  转了一个弯,其实他也没必要那样纠结自己的不一样。
  手里的肉棒渐渐被他摸硬了,滚烫的贴在手心,上官愿没松开手,食指轻轻嗯着他龟头前端的小孔,那处早已沁了水,修长的手指在上头缓缓地打着转,杨悦看着他,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被握着命根也仍旧一脸泰然。
  上官愿想,他易感期肯定是过了。
  换做几天前,他要敢手贱这样玩他东西,肯定已经被操晕了。
  「你为什么反反覆覆一直标记我?」上官愿突然问道。
  这几天杨悦一有机会就标记他,一次又一次,脖子上全是他的咬痕,身上其他部位就更不用说了。
  「都说佔有慾强的人喜欢咬人,像你这种如浮云般难以捉摸的男人也有所谓佔有慾吗?还是这只是易感期alpha信息素作祟?」上官愿还握着人家的东西,就想深聊内心,这滑稽的画面让杨悦忍俊不住:
  「吶,上官。」他凑了过去,轻轻贴着他的脸:
  「我啊……倒是觉得这世界上只有你不能看不懂我。我已经把整颗心都掰开来给你看了,你怎么还老是傻呼呼问一些破问题?真让人火大。」
  上官愿闻言瞪大了眼:
  「你把心掰开给我看?!什么时候?哪天?几点?」
  杨悦愣了愣,随即笑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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