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开始失去你 第7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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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见一旁的陈宴理说道:“每次遇到难题的时候,我都告诉自己,跳下去,就是一次重生,现在站在跳台上或许会很害怕,但大难不死的感觉会让人上瘾。”
  他此刻的眼神给了她安全感,就像在告诉她“相信我”。
  一跃而下的时候,风声在耳边呼啸,周遭的景物都在快速倒退,恐惧与未知带来的兴奋占据了所有神经,尖叫成为了仅剩的本能,刺激得心脏似要停跳。
  在急速坠落的过程中,她好像感悟到了他说的话——她好像重新活了一遍。
  回去的路上,朱依依问他:“你说,刚才绳索要是断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是……为爱殉情了。”
  除夕那天晚上,他们哪儿都没去,窝在酒店里看电影。
  看的是一部小众的哲学电影,讲的是存在主义大师尼采和医生布雷尔的故事,她不太看得懂,靠在他的肩膀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室内像是重新布置过,烛光摇曳,满地是散落的花瓣,蛋糕摆在最中央,旁边放着一架复古留声机,正流淌着浪漫的音乐,是电影《诺丁山》的插曲《she》——
  “she may be the face i can't forget
  她,也许是一张我无法忘记的容颜
  a trace of pleasure i regret
  牵动着我的欢愉与悔恨
  may be my treasure or the price i have to pay
  也许是我今生必须为之付出的珍宝”
  陈宴理为她戴上准备的新年礼物时,气氛变得更加意乱情迷,这个吻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大概也没有人在意是谁先主动的。
  修长的手在发丝上穿插而过,两人抵在墙上,吻得急切又汹涌,让人想起夏季滂沱的暴雨,密密麻麻地砸下,无法避让。
  时间好像定格在这个半昏半醒的夜晚,眼睛里藏着水雾,而理智早已被卷到了大海深处,被触碰到的肌肤热得像快要融化的流心蛋糕。
  “你身上好香。”
  说话时,他的呼吸就在颈间,声音低哑得不像话,说话如同调情。
  看着他情动的脸,朱依依忽而很想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她一直以来都觉得他的喉结很性感。
  忘了以前在哪看过,听说“在圣经里,男人的喉结被称为‘亚当的苹果’”。
  手指从上往下缓缓滑过,引起一阵战栗,如同电流穿过身体,酥酥麻麻的。
  这是一个越过禁区的信号。
  陈宴理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已经无法维持平稳,说话时有轻微的喘/息声。
  “依依。”
  他喊她的名字。
  这个时候,她的名字就成了世界上最旖旎、暧昧的符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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