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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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怎么说,靳长恭亦算是一解燃眉之火,她能感觉到他的双手一直紧紧地钳制在我的腰侧,仿佛要刺入肋骨般用劲,却不知道这是公冶理智与情感斗争得厉害,在拼命忍着将她推到的冲动。
  用牙齿啃咬着她的丰厚唇畔,公冶对那柔软的感觉简直爱不释口,他想听着她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低吟,就如同万千钢铁化成了绕指柔,但是在湖水中,他注定没有办法享受这种耳福了。
  可公冶不满足,他将靳长恭扶游至水面,靳长恭趁此大口大口地喘气之际,他再次瞳仁一暗,袭去。
  暧昧而浓重的呼吸,炽热而紧贴的身体,直到欲望的猛兽即将突破牢笼,他才猛然刹车的微微推开她。
  那潋滟的似山色艳光的眼睛,异常明亮,仿佛黑色鹅绒上的两颗璀璨闪钻,嚣张得能灼伤人的视线。
  公冶大手收在靳长恭的腰侧,将她紧紧地贴向自己,那深邃的眼仿佛有魔力般探入她的眼底,呼吸洒在她唇畔间炽热异常,他沙哑低语:“长恭……”
  靳长恭伸出冰冷滴水的指尖抚了抚微肿的红唇,却没有想像中的排斥与抗拒,但她却无法坦然接受,她似讽似笑道:“公冶,你真是一个非常闷骚的男人,你知道吗?”
  公冶环抱着她的柔软,语气风清云淡:“男人的本性永远是在爆发那一刻才能展现,并且只展露在他最信任的人面前。”
  靳长恭看着他的眼睛,那一双迥异与往常,如同刚解冻冰雕般潋滟水深沉,危险,而充满绝对引人入胜,它们不再拥有溪水般的清澈,而是层层叠进,千幻万化的蛊惑色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靳长恭难以相信,他竟也有如此狂野随性的一面。
  公冶含伸手,代替她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薄唇,宠溺的一笑:“我曾经总认为我可以用理解很好地控制一切,但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反来理智竟是这么薄弱的一样东西。”
  “你的理智很薄弱吗?寡人却不觉得,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随便拿来赌的人,拿来试探,寡人反而觉得公冶少主当真是一名狠角色。”
  刚才一慌,却没有仔细推敲,公冶离桥分明隔着几步,地上没有石子又没有坑洞,他怎么可能滑倒那么容易就摔倒下桥,这分明就是他故意而为之的!
  公冶脸色一僵,即刻便知道自己刚才的谎言被拆穿了,但是他却不慌不忙,仅问道:“长恭,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靳长恭蹙眉,他此刻眼中就似亘古不变的磐石,没有流星易逝,没有流火璀璨,很朴质亦很真诚。
  虽然字句组合模糊难辨,但是他的问话她却是听懂了,然后靳长恭却笑了,笑得前俯后仰,她眸光水色氤氲,红唇薄浅上扬。
  “这话,还是留着少主去问你的那个漂亮末婚妻吧,若再问下去,寡人这好男色的昏君保不住就要误会了。”
  公冶眉目一震,他抓住她,面色难看,想张口解释些什么却又哑口无言。
  甚至有一种鼓起勇气却被人兜了一头冷水的麻林与空洞。
  靳长恭亦不笑了,她正色地凝视着他,她知道他“或许”是喜欢她的,而她通过刚才他的一番测试,也醒悟出她“或许”亦是喜欢他的。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世上被有人这般赞誉过他,像他这种世无双的男子,若有心将身影植入某一个人的心中,那亦是一种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或许”两个字太飘渺了,带着太多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复杂的纠葛,理不清,亦扯不断,她不确定他们的感觉是不是真的那么纯净无埃,或许里面掺着太多太多的其它因素。
  牵手容易,但相守一辈子,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做到的。
  如今要谈“承诺”,估计他们两个人都负担不起。
  两人相对无语,默然一会儿靳长恭便从湖中一跃而起,顺便拉起公冶一道跃到岸边。
  却不想这时公冶脚一滑,若不是靳长恭眼明手快拉住他,他估计得摔倒。
  “怎么了?”
  靳长恭面带惊疑。
  公冶看到此刻靳长恭略带试探的问话,神色身周寒烟淡淡,有如轻纱笼体,在心中自嘲一声,便道:“没什么,只是刚才脚裸扭了。没事的,我自己可以走。”
  靳长恭睨了他一眼,挑眉打趣道:“生气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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