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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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弥首先将他的问题抛却,接着重新深化自己的提问。你为什么不想跟我讨论?
  不想就是不想。安兰德已经进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当着鹿弥的面,将房间门甩上。
  木门差一点就撞上鹿弥的鼻子。
  被拒之门外,鹿弥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把麻烦鬼扔掉以后,安兰德立马就松了一口气。
  自从不吃药以后,他每天工作完以后,觉得疲劳在加倍。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时间,回家还要应付鹿弥这一个绝世大麻烦。
  他站在原地,叹了足足一分钟的气。
  纤长的手指解开制服的第一颗纽扣,他脱下衣服,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浴室。
  打开热水,他贴着玻璃墙坐下,随后慢慢抱住自己的膝盖,任由水花从头淋下。
  不吃药的后遗症出现了,他比起平常更容易疲劳。
  这还是最轻度的症状。严重的事端是,他还会开始做梦。
  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他是第一视角,总会梦见一个阴郁的少年。他看起来很喜欢笑,但是眼睛却很可怕。
  安兰德觉得最神奇的地方是,他并不害怕,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点怀念。似乎这一个少年,他见过无数次,他们的双手缠满了月老的红绳,绳子从指甲缝中钻进去,接通静脉,联通动脉,这一份姻缘深入他的血液。
  他记得梦中的一切。
  少年总是和第一人称的自己在做很多不被这个世界允许的事情。
  简而言之,他们在做情事。
  少年手段高超,总能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放下一切羞耻心向他索取欢愉。
  安兰德想起梦中的一切,身体就变得滚烫起来,热水的温度调高了,烫红了他的肌肤。
  他抚摸人,就像是春风拂过树梢。
  今天不是规定的允许发泄的时间,但安兰德在地板上张开/腿坐着,模仿梦中少年触摸情人时候的动作。
  但是他做不到那般温柔,动作总是太粗鲁。这不叫爱抚,叫要撕裂自己的皮肤。
  欲求不满带来的烦躁感,让安兰德一把抹起所有的头发,他关掉热水,踉踉跄跄地出去房间。因为他没有擦干净身体,水渍一地,他差点滑倒,只是及时扶住了柜子,但柜子的东西就全部倒在了地板上,砸得清脆。
  安兰德没有空捡东西,他用小时候学到了生理知识,在帮助自己舒服一点。
  就在浴室里的热气要使人眩晕时候,这个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了弱弱的声音。对不起,我可以现在离开吗?
  安兰德一愣。
  他床的另一边,鹿弥的身体被床板挡住,只伸了一个脑袋出来。是这样的。他舔了舔嘴唇,视线落在安兰德的身上,随即又故作矜持地撇开脑袋。我刚刚收到了医生的讯息,下一个工作的地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过几天就要出发,我就是来通知你这件事情的。
  安兰德冷漠地从旁边的衣架上,扯过浴衣穿上。
  没有想到。鹿弥手脚并用,慌张地准备爬走。我先离开了。
  安兰德三步并两步,很快堵住了鹿弥的去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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