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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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在偏屋候着的归弦急忙进来。她看了一眼满地狼藉,候在这里也不是,离开也不是。霍玄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如此发怒的样子着实罕见。
  “她醒过来了吗?”霍玄沉声发问。
  归弦已知晓霍玄与肖折釉之间的事情。她恭敬禀告:“她醒过来一会儿,喝了药又睡过去了,还没有完全退烧。”
  归弦又仔细看了眼霍玄的脸色,问:“需要属下过去守着吗?”
  霍玄没说话,他的目光落在长案前灯架里闪烁的烛火上。许久之后,他对归弦摆了摆手,颓然道:“退下吧。”
  “是。”归弦不敢再多言,悄声退下。不过她也不敢放松警惕,一直在偏屋里候着,等着吩咐。
  肖折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是沉沉的,她用手背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仍旧烧着。那些记忆又往她脑中飘,肖折釉摇摇头,将那些记忆全部赶走。
  绿果儿刚巧推门进来,她看见肖折釉醒过来了,一脸喜色,高兴地说:“表姑娘您醒啦!”
  她急忙疾步走到床边,伸出手摸了摸肖折釉的额头,说:“虽然还有点烧,但是比昨天好多了!昨儿烧得那么厉害,可把奴婢们几个吓坏啦!不过您福大,马上就会都好啦!”
  肖折釉浅浅的笑着,听着绿果儿像百灵鸟一样的叽叽喳喳。
  “姑娘,您一定饿了,奴婢去给您端早膳过来!”绿果儿说。
  “慢着,”肖折釉嗓音沙哑,“你先去把漆漆喊来。”
  绿果儿出门的时候跟绛葡儿交代了一声,才去找漆漆。不多时绛葡儿端着水进来,倒了满满一杯温水递给肖折釉,笑着说:“表姑娘,您先喝点温水润润喉。奴婢一会儿就去给您煮梨汁。”
  绿果儿是个伶俐的,而绛葡儿却是个细心的。
  肖折釉点点头,把水接过来。她喝了一口温水,温热的感觉从口中满满蔓延开,逐渐暖了她整个身子。从前天晚上淋雨开始,她的身子就一直是冷的,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此时这种身子逐渐被温暖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是舒畅。
  “姐!你醒了!”漆漆跑进来,她跨进门槛的时候额头上的刘海滑到一旁,露出额头上的疤痕,她匆匆抬手拢了拢额头上的刘海儿将疤痕遮住。
  “漆漆,有件事情我要问你。”肖折釉朝着漆漆招手,将她招到身边坐下,“我想搬出霍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搬走?”
  “搬走?搬去哪儿?为什么搬走?你又不是我怕霍将军怕得要死,更不像我总是闯祸。想要搬走的是我才对啊!你为什么要搬走?”漆漆一脸不理解。
  肖折釉没有回答漆漆的问题,而是说:“你的意思就是……你也想搬走对不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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