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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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平江去了巴西后,再没人建议张子淳去胡丽萍家了,于是张子淳就能不去尽量不去。胡丽萍越来越担心,越担心就越想挽回,于是老是给他打电话,张子淳开始时觉得良心上过意不去,至少应该保持一周去看一次孩子的频率,但是后来越来越坚持不住了。张子淳越是少去,胡丽萍的电话就越是勤,后来张子淳干脆不接她电话了。胡丽萍无奈,只得到门店来找张子淳,然后就越来越频繁。
  胡丽萍越来越频繁的到门店来找张子淳,张子淳就越来越不耐烦见她。本来张子淳是个挺有耐心,而且不大表现负面情绪的人,胡丽萍来多了后,张子淳就维持不住自己的耐心和表情了。店员们看在眼里,心里有数:这个胡丽萍是肯定当不成自己老板娘了。
  店员本来就对胡丽萍既看不顺眼又看不起,现在张子淳态度明朗化,结局已定,店员们就再无顾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店员开始在背后叫胡丽萍二奶,但是张子淳未婚,在没有大奶的情况下,貌似二奶这个词有点难以单独存在,也不知道谁起头的,门店里后来叫胡丽萍“土鸡”,最后干脆叫她“那只鸡”,店里只要有人说“昨天那只鸡又来过了’,谁都知道指谁。张子淳天天跟店员混在一块,慢慢的自然也听见了,不由的暗暗叫苦,但是又不好明确表示自己知道她们在说谁,不许自己叫,于是只得假装不知道,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随便她们怎么嚼舌头,只要不当着自己面说就行。
  转眼到了11月底,寒流挥戈南下,北京下过了第一场雪。这天是周五,外面积雪融化,满地泥泞,门店内一个顾客都没有,两个店员在无聊的聊衣服包包,张子淳在整理一个月的销售,杜玫在继续做三维。忽然门店里响起了胡丽萍的声音:“张总在吗?”
  店员看见是她,连起码的礼貌都不维持了,懒洋洋的回:“在里面呢。”
  胡丽萍转过屏风,步入办公室:“子淳,我有话跟你说。”
  杜玫赶紧站起来:“你们聊。”出去时顺便把门给他们关上。
  两个店员一见杜玫出来,小声问:“那只鸡又有啥事?”
  杜玫吓得差点跳起来,忙把一只手指头贴在自己嘴上:“嘘。”
  三个女孩一起竖起耳朵听办公室里的响动,但是办公室跟门面隔着一道轻质隔墙,门前又挡着一个屏风,哪里听得清楚里面说话。
  店员里面有个叫贝晶的,刚20出头,是张子淳的远房表妹,哥哥又是苏州店的店长,平时张子淳经常受她几句抢白的,此刻悄悄溜了进去,把耳朵贴门缝上偷听。另一个女店员跟杜玫一起坐等看好戏。
  20多分钟后,忽然,贝晶匆匆忙忙溜回了柜台,然后,办公室门打开了,张子淳阴着一张脸出来了:“我要出去一趟,可能会比较久,可能不回来了,你们下班自己回会所。”
  张子淳说完往外走,胡丽萍跟在他后面。
  门店里三个女孩眼看着他们消失,马上就炸锅了
  “发生啥事了?”杜玫和另一个女店员齐声问。
  第33章 决裂
  张子淳正常情况下都是面如春风常带笑的,这么一脸阴沉的出去,杜玫跟另一个女店员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其实贝晶也是听得隐隐约约,并不清楚:“那只鸡的老妈离家出走了,但是不走远,就在小区内跟一群环卫工人住地下室,每天拿了把扫帚在女儿楼下打扫卫生,说再不要靠女儿养活,要自食其力了。那只鸡气得要死,说她妈故意恶心她,丢她面子。”
  杜玫跟另一个女店员莫名其妙:“她妈这么作为了毛?”
  贝晶年轻,八卦经常忘记重点,这么一问才想起来:“哦,好像是说那只鸡的大哥要开公司,问鸡借50万,鸡不肯。她妈就闹起来了。说要当环卫工人,把扫大街的钱攒起来,给儿子开公司。那只鸡叫她妈回家,或者回老家,她妈死活不肯,于是鸡就来找子淳了。”
  三个女孩一起幸灾乐祸——原来是来找张子淳掏50万啊,怪不得张子淳脸色跟被税务局查到偷税漏税似的,
  “子淳怎么说?”另一个女店员问。
  “子淳说:‘她喜欢扫大街就让她扫呗’。”
  三个女孩笑得抽筋。
  “但是那只鸡不肯啊,说她妈在小区里逢人就诉冤,女儿住豪宅,把亲妈赶出来,扫大街,她没脸做人。切,她自己靠男人包养,还生下私生子,有脸做人,她妈自食其力打扫卫生,她就没脸做人了。”
  “那子淳答应掏50万了?”
  “没,子淳去都不肯去,说:‘这事跟我没关系啊’。那只鸡坚决要他去,说他说的话,她妈还能听进去两句。切,她妈干嘛要听子淳的,还不是最后钱说话。没办法,子淳哥上辈子肯定欠那个女的。”贝晶叹了口气。
  杜玫翻了个白眼:“张子淳理她干嘛,三天不理,自己就老实了。”
  杜玫脑抽了:“要是我妈肯自食其力扫大街,我要高兴死了,马上给她一把扫帚,去吧,去吧,快去吧.......”忽然想到自己老妈绝不可能去扫大街,这不是老妈自食其力的方式,自己老妈要自食其力只可能穿戴摩登,打扮靓丽,上大街钓下一张饭票,结果饭票没到手,倒是遇到一连串的老白脸。杜玫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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