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酒 第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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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半个时辰前。
  沈泽川戴着镣铐,被小旗推下阶。
  “唱。”小旗在后边怂恿着,“快,快唱几句!”
  沈泽川不吭声,看向墙影里蹲着的人。他见着那海东青,胸口就疼,不由地抿紧唇线,站在原地。
  萧驰野说:“让你站过来。”
  沈泽川呵出热气,缓慢地挪了脚,站在了萧驰野的不远处。
  萧驰野起身说:“你娘什么人?”
  沈泽川说:“端州舞伎。”
  “唱曲会吧。”萧驰野目光让人瘆得慌,“沈老狗没教你,总得有人教你点别的。”
  沈泽川垂头躲闪,似是很怕他,说:“……我不会。”
  “抬头啊。”萧驰野用脚拨开灯笼,“怕我?”
  沈泽川只得抬头,闻见了酒味。
  萧驰野说:“不唱也行,给我找东西。”
  沈泽川摊开双掌,示意自己还戴着镣铐。
  萧驰野皱眉,说:“就这么找。”
  沈泽川便蹲下身,抓了几把雪。
  萧驰野冷冷地盯着他发顶,说:“再站起来。”
  沈泽川便又再撑着膝,站起身。
  萧驰野说:“蹲起自如,腿脚无碍。是廷杖刑罚的锦衣卫太体贴,还是贱命易养?”
  “自然是贱命易养。”沈泽川闷声说,“侥幸。”
  “说不通。”萧驰野的马鞭抵在沈泽川的胸口,“那一脚断的就是这条命,你功夫不错。”
  沈泽川被这马鞭激起了寒战,越发缩手缩脚地畏惧,说:“苟延残喘……苟延残喘罢了。二公子忠义,何必与我这般的小人过不去?事已至此,罪有应得,放过我吧。”
  萧驰野说:“真心话么?”
  沈泽川已然被逼得啜泣,他用力点头。
  萧驰野收回马鞭,说:“话都会说,谁知道真假。这般,给我学几声狗叫。叫痛快了,我今夜便放过你。”
  沈泽川没出声。
  小旗被萧驰野的眼神吓得心惊肉跳,又推了沈泽川几把。
  沈泽川面色发白,怯弱地说:“……好歹对着你一个人。”
  “滚。”萧驰野简短地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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