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特别 ρò18𝓬Ь.𝓬ò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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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殿内。
  葱白指尖在胸襟上游走,拉开系带,深紫飞鱼簌簌落地,肌肉线条并不夸张,与贺逸云相同,皆是生得恰到好处,前者为妖冶之美,后者那真是仙了。
  至于谢衍,他们相算有些消瘦,但不至于差劲,身子跟他为人一样,中规中矩算不了上乘。
  至于厉沉渊,他穿着衣时看不出,可夜里脱去外衣,露出那精实壮硕的身躯,宽肩窄腰,不带任何赘肉,一手摸上去,特别扎实,尤其是当他肌肉收缩时,总能感觉一股充沛的生命力,作为个病秧子,她非常喜欢这种饱含生命的感觉。
  想到此,刚做完的薛燕歌又有些馋,馋充满力量的肉体。
  兰君的身上也与厉沉渊一样有些陈年旧疤,但他要更惨些,下狠手之人大抵也捨不得毁了这好脸庞,所以都是挑着看不见的地方打,尤其是那热铁烙的伤口,有十馀处,其中一个烙在苍鹰眼上。
  薛燕歌抚摸着苍鹰轮廓,与这苍鹰同样满身伤痕的他并不狼狈,这身伤并非耻辱,而是战果,昭示他不畏艰难存活下来的战利品。
  薛燕歌的手越来越往下,兰君畏缩退了步,他提着自己的裤头,活像被轻薄的黄花大姑娘,他说:“娘娘这处丑陋。”
  她说:“没事,我就想看看。”更多精綵好妏洅℗õ18⒝t.ⓒõm韣jīá鯁噺梿載 請収㵴蛧圵
  兰君很少有拒绝薛燕歌的时候,只是这次他宁愿抗旨不从、宁愿人头落地,也不想让她看到这个。
  “兰君恕难从命”兰君常打趣自己是阉人,看着也接受阉人这身分,可这么赤裸的展现真相时总让人难受,提醒着他是如何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夺去属于男人象徵,又是如何在宫中苟且度日。
  去势的阉人不再是男人,就连心思多虑的厉沉渊对兰君与薛燕歌也不曾起疑,毕竟厉沉渊不信,薛燕歌那样高傲尊贵的人会跟个蛮族出身的阉人厮混,兰君也不信,不信薛燕歌会看上连男人都不是的自己。
  兰君已是心如荒芜,可那声“我许你无理”,如薪火燎原,一点点灼醒他,点醒那曾经属于男人的慾望与骄傲。
  “娘娘我”
  “行了行了,不揭你伤疤。”
  兰君愣住,没想到薛燕歌这么好说话,傻看着她。
  薛燕歌看他不明所以,笑着解释道:“你又不是谢衍那无赖,我为什么要强迫你?”
  兰君将她一颦一笑刻在脑海里,再一字一句的解读,等到里清楚了,他慌张转身,嘴角是压不下去的笑意,“兰君无理。”
  只是这解读,未免又些过度了,他想着,娘娘对他是不一样的,是特别的,而他是娘娘愿意施捨怜爱的存在,所以娘娘是爱他的。
  他按压狂跳心口,那是前所未有的悸动,心脏明确再次告诉他,他爱娘娘。
  不,是他爱薛燕歌。
  轮到薛燕歌,只觉得是自己触及到他的伤处,所以兰君觉得委屈于是背过身,她拾起外衣甩到他肩上,“不喜欢说清楚就是,不为难你。”
  兰君转身,深紫色的衣裳滑落在地似蝶翼展开,他按住薛燕歌的肩膀,急于解释些什么,“娘娘,兰君不是”
  似乎怕解释不清,拉着薛燕歌的手贴在胸膛上,字字句句掷地有声,“除了这个,娘娘想让兰君做什么都可以。”
  突兀娇怯的女声打断这恰到好处的气氛。
  桂喜背着声说道:“娘娘,江公公又来了”
  薛燕歌没有任何犹豫,“不想见,打发回去。”
  “奴婢明白了。”
  薛燕歌再次弯腰拾衣,为他披上,熟练理着,银线勾勒出的兰花甚是好看,“我明白,毕竟你总是不会让人失望。”
  苍白病态的面颊上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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