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牡蛎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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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确良“嗯”一声,托着三幺的前肢、把她塞回了航空箱。
  透过箱周的缝隙,三幺偏过头、软中带刺的胡须扎到男人手心。
  微微痒。
  陈确良生着薄茧的指腹磨了两下,抵过那阵异样。
  八小时禁食。
  四小时禁水。
  他对数字很敏感,熟悉每一种利器割裂皮肉的作案手法,闭眼就能凭空想象——
  三幺是只母猫。
  她肚皮上的毛会被剃得很干净,会有一条长长的、缝合的疤痕。
  甚至不比他所作更精湛、美观。
  陈确良握着车门的手力道更重一点,原地犹豫几秒后,他将车后座的三幺放到了自己脚边。
  声音放平。
  “断食之前,可以加一个罐罐。”
  *
  aniforte的纯马肉罐头,掺冻干和猫最爱的青口贝,额外又添了奶酪棒。
  这一餐预留到晚上。
  三幺悲愤交加地舔杆杆、眼巴巴地盯着陈确良收走喂食器。
  他计算严格,堪到凌晨、三幺停止禁食。
  两小时后的闹钟,会提醒他再次收走水碗。
  但陈确良没想到,三幺会毫无预兆地、在夜里突然发情。
  来势汹汹、无法预测。
  她变得不受控制,竖着毛茸茸的尾巴,忍不住用额头、屁股去蹭猫窝边缘有些硬的棱角——
  陌生的空虚感袭来,漂亮柔软的臀部塌下去、又觉不够地,只能委委屈屈地“喵呜喵呜”。
  某种程度而言,像她仅有过一次的发烧。
  只有陈确良有办法。
  他会灌她很苦的药,用针很凶地扎她。
  但她会好。
  三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往床上爬。
  陈确良体温很高,滚烫的掌心挨着猫的臀、她忍不住舒服地抬高一点,尾巴绕男人的腕一周。
  猫骑在了陈确良手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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