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辩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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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
  她突然希望北京城里拉响防空警报,地面开始凹陷折迭,房屋开始摇摆倒塌,整个故宫都被撕裂。这样她就可以把刘紫荆拉过来,紧紧地抱住他,让弯折的钢筋水泥压在自己身上,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坦然告诉这个人,她是爱他的,她是在意的,她也有心的。
  但是现在,在刘紫荆走过来,一把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发现她腿间还未消掉的被吸吮后的紫痕时,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羞愧,她羞愧到要死掉,她说不出任何爱他的话,她也不想为自己辩护。刘紫荆的手按着她的唇角,将还未愈合的伤口揉开,她又一次尝到了血液的味道,还带着指尖的咸味。
  以沉默,以眼泪,孟初面对所有质问。
  刘紫荆说:“我的想象力还是太不够了,想不到表姐弟见面还能打一炮。”
  刘紫荆说:“按你昨晚的说法,你和唐仕羽七年没有见过面,一见面就能干起来,往前推一推,七年前你们就上过床了。”
  刘紫荆说:“七年前,你跟我说你帮他上药,上的什么药?”
  刘紫荆笑,半是自嘲,半是嘲讽,他说:“你和唐仕羽,认真的吗?”
  刘紫荆的巴掌狠狠拍在了孟初被强制分开的双腿之间,掌风凌厉,拍得孟初身体一颤,让孟初感觉到冷,感觉到心里的火,风雨飘摇。
  她也自嘲地笑了,就像多年前医检时看到自己身上伤痕时的那种笑,非常绝望。
  这绝望刺痛了另一双眼睛,她全裸着身体被拉到了一张吊椅上,拱形的藤座和记忆中的夏日一模一样,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主卧的阳台上,放了一张这样的藤椅。
  她想起自己在这样的椅子上昏昏沉沉看过的书,想起穆旦的诗,想起对面楼穿着蓝白色篮球服跑向她的那个人,连带着让人困倦的日光,消失了。
  时间从来没有饶过她,从来没有。
  孟初的脚踝和手腕被一起绑在了藤椅的扶手上,向上高高翘起。双乳和大腿也堆迭,挤在身前,只有阴户对着房间里的小沙发,大张着。绑着她的条纹领带质感温柔,但却挣脱不开,事实上,她也没有任何挣扎。
  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正对面的小沙发上坐着的人,那个人在想着什么,眼神也定定地望向她,但又像越过了她,看着更加深远的地方。看着看着,孟初的眼泪就停不下来,看着看着,她就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放弃了。
  不要啊。
  孟初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仍然保持着僵持时的姿势,被绑在藤椅里。只是这一次,她的整个臀部也被固定住,当真是一丝一毫也动不了了。
  他们好像,就这样坐了一夜。
  而现在,刘紫荆拿着刮胡子用的小剃刀,在刮她的耻毛。觉察到她的醒来,刘紫荆抬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痛与恨看得孟初鼻头又有些酸。
  倒过几次肥皂水后,刘紫荆拿来一支勾线笔和调色盘,在她的下体,勾勒着什么。孟初吸着鼻子,什么也不敢说。
  孟初想起来,这是她第二次知道刘紫荆会画画,第一次是在某栋楼里的消防通道,那些阴郁的,明亮的,模糊不清的画面,那个穿着裙子的小姑娘,第二次是现在,在她的身体上,一个赤裸的灵魂。
  刘紫荆收起画笔,她再怎么低头也看不到他画了什么,她只知道面前的男人很满意,看着她的下体,就像她是一件艺术品。
  孟初挤出一个笑容,仍然是一个惨兮兮的笑容。
  他该满意了吧。
  刘紫荆转身出门去,再回来的时候,推进来一个小推车。
  插好电源,孟初听到了一阵电动的嗡嗡声,但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好像只是响一响来吓唬她的。
  睁开眼睛,刘紫荆在戴手套。
  电动的嗡嗡声又响起来,隔着冰凉的手套,刘紫荆的手攀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拿着针筒,针头如刺刀,没有任何言语,就刺入下体的皮肤。
  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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