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药奸(肉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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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者被宫中侍卫按在了地板上。
  这一惊变让氛围陷进了胶着状态。
  燕使首先站了出来,脸上一派懊恼,“术某带来的舞姬竟然犯下如此失误。”
  他动作自然的举起了桌上的酒杯,“术某赔罪一杯。”
  赤鸢握紧了左手,她的身体几不可见的颤抖,隐藏在桌子下的右手则拉住了凌缁北的袖角。
  作为主人方,赤鸢需要在对方喝完罚酒之后再饮下一杯以示原谅。
  “怎么?照君不敢。”燕使站在大厅正中间,嚣张的的举起酒杯反扣在空中。
  赤鸢的眼底微微发红,她清楚地知道燕使对她下了毒,身体的异常几乎要烧灼她所有的理智。
  大厅中传来了燕使的咒骂以及踢打之声,“废物,连舞都跳不好。”
  红衣舞者本就被侍卫架着,又受了凌缁北一击,此刻燕使的拳头每一下都打在她的脸上。
  鲜血卷着牙齿洒在地毯上。
  直白血腥的场景,另不少大臣暗自捂住了嘴。
  很快舞者的脸颊高高肿起,眼见着就要去了最后一口气。
  赤鸢扬手猛地喝掉了杯中酒液,每个音节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无妨。”
  她说完这两个字,身体冒出了一层薄汗,酒像是毒药的推进剂,带着无法忍受的热气拂过她的身体,烘干着每一寸皮肤,带来细小的灼痛。
  赤鸢握住凌缁北衣角的手指骨用力到隐隐泛白,她像一条脱水的鱼,被药性折磨的唇瓣变成了樱红色,贝齿咬住的一侧,嫩的可以掐出汁水。
  燕使的眼睛微微发亮,“这可如何是好,术某还带了礼物想要相赠给新君。”
  声音像隔着水传进耳朵压迫着胸腔,身下的花穴一口口吐出黏腻的汁水。就连藏在衣袍下的乳尖也凸起了涩情的一点,叫嚣着渴望。
  衣袍内绣的银丝成了最残忍的挑逗利器,随着她呼吸的起伏擦过敏感的乳尖。
  最终,术白低估了赤鸢的狡猾。
  压抑不住的呻吟随着一口血被转移了注意力,她一手按住胸口,弥漫上脖颈的桃红看起来像是心脏急症引起的副作用。
  凌缁北默契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高大的身躯立刻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随行的侍从吓得连连喊着医官,如一锅热油被了一滴水,整个御花园都炸开了锅。
  ————————
  赤鸢是被凌缁北抱回住所的。
  “冰··冰水。”她像只软成一团的小猫咪,趴在他身上蹭动着。
  凌缁北被她撩的几乎要原地爆炸,软的像嫩包子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的。
  “别动”他动作有些粗暴的将人按在床上。
  醉酒那一日的记忆再次浮现脑海,他因为她的靠近而喜悦战栗,身体被撩拨的胀痛难耐,那只游走在他腹肌上的手带着火焰,烧尽了他的防线。
  唇上的轻啄像是致命的毒,引诱挑逗着暗处的野兽,细软动情的声音吐出的名字却将他的心脏勒的发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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