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营养(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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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分主体客体。
  无论男女,大家都有一根内置舌头,不存在天然阉割的一方。接吻,是多么公平的性交啊,杜蘅想。
  小穴抽缩得厉害,沁出好大一股水。
  杜蘅发现陈顺眼里突然掠过一丝明亮的领悟,眼睑红上加红。
  这是……闻到了?
  也许他没有,也许是清醒的意识骤然压制住情欲,也许是看她涨红脸好像透不过气……唇和唇分开,藕断丝连,带出一条透亮,混杂绍兴酒气的垂液。
  他大口大口粗喘。
  很粗,很粗的喘息。
  杜蘅看见他的喉结在频繁升降,看她的眼神,露骨得仿佛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
  又忍住了。
  真了不起。
  不知什么时候,手绢掉落,她沉寂在刚才的吻里,攻略暂停,陈顺溢出马眼的腥液也在她腹上留下一滩可怜的水印。
  杜蘅被吻软,手指只能一点点,一点点跌爬似的去够先前预备的支窗杆子。
  上手有点凉。
  不过很快能去到一个炙热的地方了。
  尽管不是第一次,她依然清晰认识到陈顺慷慨。一直很想嗅一嗅他的无耻味,一直没能如愿。
  从马眼刺入,充沛的前列腺液使它没有受阻,润滑到几乎齐根没进硬挺阴茎。
  他不觉羞辱,不当杀身成仁。
  如此慷慨,慷慨地由着她玩弄他的身体?
  杜蘅失望地捏住在外的一端,开始抽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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