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马眼(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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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顶灯泡钨丝在走电,他乌亮的眼珠也在走电。
  幽微的酥麻感爬上了杜蘅小腹。
  仿佛站在铁索上,底下正是奔腾咆哮的黄河。
  今夜,她有点接不住这样直白的目光,只好劝陈顺将手臂支在被子上。
  语气轻柔,手上动作渐快。
  马眼一直往外吐水,肉棒硬到狰狞,鼠蹊隐隐在抽。
  他还是照她说去做。
  这使他从盘腿坐姿转为一种侧卧的姿势。
  浑身哪哪都是烫的,肉棒最烫,微凉小杆没几下就被他的前液润烫,坚细的质感出没在马眼里,黏黏哒哒,好像化在了里头,化成一条舌头,舔得他腰眼酸麻。
  “咋的不笑了,心里有事?”
  陈顺忍着快感,强行拨出点清明来。
  杜蘅什么都没说,他已经在心里给自己找到条罪状——大概刚才嘬她嘬太狠,弄得她舌头疼。
  软软糯糯,花苞似的人儿,那么狠吮狠吸是粗鲁了点。
  怪他,有几瞬丢魂,没能控制住。
  香软湿滑的小舌头,好软的肉,稍微松神就悄悄往回跑,想逃离他口腔。要是可以,他恨不得从此含在嘴里,白天黑夜,天天含着。
  “别藏事,喜欢看你笑,你高兴,我才能高兴。”他的逗号还是笑容,“有我呢。”
  这三个字的意思是:世上千难万难的事,有我挡在前头呢。
  “嗯。”
  如何面对真诚,杜蘅感到陌生,这是她少有学不会的东西。
  只好微微一笑,回答有些敷衍,但没人能看出来。
  她的敷衍,也有温婉皮相。
  陈顺信以为真。
  手下失速般加快起来,陈顺猛然粗喘,有一下,杆子彻底没进阴茎里,需要她握住柱身,将底端从马眼里挤出来。
  完全润透了。
  滑手。
  支窗小杆上全是他腥檀似的液体,液体滚烫,仿佛蕴积某种思想,闪烁某种岌岌可危的火光。
  滋养她凶暴的念头。
  她用手抹掉杆头粘液,再涂在陈顺褐色乳头上。
  这健壮身躯识得是她,没有躲闪。
  回应的,仅仅是男人浓烈如酒,浑然可以醉人的低喘,“…小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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