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马场(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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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顺喉结无声在滚,从他视角能看到她伏下的姿态,腰肢柔软,闭着眼睛一路闻他腿间的样子,快把他闻硬了。
  不,已经彻底硬了。
  如果他使点小计,她颇为成熟的打结法其实有破绽可钻。
  军人的军事素质在他肌肉记忆里。
  那么现在他可以趁她不备,敏捷地解开束缚,把人一把抱住,吻她,让她坐到他大腿上来,捧住屁股,直接带她感受感受男人最具体的欲望。
  但他没这么做。
  并且配合地将双手迭紧,亲自指导她扎一个最稳妥的结。
  “鸡巴也很大,很硬。”
  杜蘅慨叹,用手压下粗大的肉棒,再松开,眼看它回弹,打在陈顺小腹上。
  这时的肉声格外好听。
  陈顺上半身皮肤晒得深刻,是比下身重一点的棕色,无论怎么晒,都不如这根鸡巴的颜色粗旷。
  完全是很到火候的爷们该长的一根鸡巴。
  青筋盘桓在长长的肉柱上,龟头和肉柱颜色不一样,憋狠了会泛红,一种近乎凶残的紫红色。杜蘅又往下按,不断看它打上男人田埂似的小腹。
  啪啪直响。
  肉声缺乏淫水润泽,干燥到可怜。
  陈顺对此是放任的。
  由着她玩弄他的肉棒。
  这张椅子不够他坐。为了方便她,两条长腿只能稍微向前伸,上半身还是直挺挺的,眉眼刚毅,下颌微昂,钢铁洪流凝出一个他。
  杜蘅欣赏了几眼,认为可以拿去给人在中文课堂上讲解什么是威武不能屈。
  当然,过了腹部以下就不能再给别人看了。
  因为威武不能屈服的人,马眼此时正在吐淫水。
  “你好湿,鸡巴硬得疼不疼?”
  她说着,虚虚地撸动一把。
  就一下。
  太少了。
  “疼。”
  长长一个尾调,陈顺眼里有流火,根本不像在说疼,疼字被他说成另外一个又热又燥的动词。坚硬的鸡巴故意抬了几下,野气十足地顶了顶她的手掌。
  他控制自己的性器,在她手心抽跳。
  “小蘅,握住我。”
  杜蘅红了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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