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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么年轻。”
  夏教授很认可地点头,拿出一本牛皮纸包的东西,走到杜蘅面前打开,开门见山:“小杜同志,这信是你写的吧?”
  这是个上海男人。
  说话自带温柔腔,加上学者的气质,不可否认是个亲切的人。
  杜蘅并没有伸手去接。
  只是看几眼纸面,点点头。
  “不用问了,肯定是她写的。”
  薛老抬手说,“这是她杜家的家学,晏平兄的孙女差不到哪里去。两个汉代陶猪,一个家猪一个野猪那个,就是晏平兄捐的。”
  “老师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一点就通,不是不知道,只是尊师重道。
  杜蘅的心也在打量这个上海男人。
  夏教授又往后翻几页,翻到地质结构以及河道分析那一页。
  橡皮筋充当眼镜腿的地质学者马上指着说:“杜蘅同志啊,你的推断完全正确。与合阳岭相距三四里的那条平行岭,是条河床没错,而且就是古河道!”
  地质学者顺便汇报,先前看过,墓葬位置有盗扰痕迹,加上造纸厂放水对土壤破坏大。他认为,越早抢救发掘越好。
  “真好,真好。”
  地质学者看杜蘅。
  再看陈顺,像在夸她的推断,又像在夸两人天生一对。
  这些都是很学者腔的话。
  帐篷里的气氛很好,他们自由地、无所顾忌地说话。
  无所顾忌有时也是身份的一种外在表征。
  这一群人脸上完全没有长途跋涉的疲惫,连挨打的那两个也是一样,各个眼里有光,对即将展开的工作充满激情与信心。
  杜蘅看着满头白发,面带笑容的薛老。
  晏平兄。
  很久没人这么称呼过祖父。
  也没人敢当众说出她的家事,乍然一听,有些陌生,这种陌生感让她一时不能适应,怔怔的。
  肩膀感受到一团暖意,是陈顺在身后用胸口撑她,男人胸肌是热的,也是软的,很软很软,她知道手感有多好。
  回忆那种手感,她会收获安宁。
  “这样,你先把那个铁质的车軎拿来,我们看看。”
  夏教授说,“玛瑙珠能不能也找找?哎,虎噬羊金饰片丢了真可惜。明天你来这里报到,和我们一起进行发掘工作。”
  杜蘅摇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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