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未婚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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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万万不可,若是让天庭知晓,我们难辞其咎,冥君请三思……”
  魇髅好似大彻大悟,立马用手制止了即将废话连篇的主簿,突然义正言辞道:“秦广不用提醒,本帝自有分寸。你先去一边将她这些年所欠的账算一算啊,这边让本帝来搞定。”
  把秦广王打发走后,他们的废物冥帝不按套路出牌,只见这货从地上爬起,稍加整理了下凌乱的银色秀发,俯身凑近朽月侧脸,嬉皮笑脸道:“瞧见没,秦广王这关不好过,本帝得收点贿赂才能帮你。”
  “你要什么贿赂,本尊都答应你。”
  要魇髅帮忙从来都是有交易条件的,这货精得跟猴似的,朽月对走后门的流程可谓是一清二楚。
  “哟呵,今儿不对头啊,怎么变大方?”魇髅指腹摩挲着下颌,肩膀挨近朽月坏笑道:“什么都可以吗?比如色相呢?”
  地府的冥君,他除了曾经拥有过一位名义上的未婚妻之外,还从未碰过其他女人,是个名副其实的骨灰级宅男,是以朽月从未把魇髅的调戏当回事。
  可有人却认真了。
  朽月嘴里的冷嘲热讽还未出口,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骨骼断裂的“咔嚓”声,她讶然回头去看,猛地发现柳兰溪单手拧歪了魇髅的脑袋。
  这小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魇髅身后,他似笑不笑地盯着对方的眼睛,垂首贴近他的耳畔,说出了令人战栗的话:
  “冥君大人竟想要色相作为贿赂,是欲求不满么?遇到我算你走运,这个病,在下可以治好。”
  魇髅脖子往后折成一个直角,脑袋往后诡异地瘫垂,因而此刻他是仰头倒着看人。自他方才进门,光顾着和朽月叙旧,全然忽视了身后还藏了个祸害不浅的妖孽。
  “这位是?”冥君不哭反笑,脖子就这么任由对方掰歪。他此刻十分感谢冥主老爸让他生在地府,不用死的感觉就是美妙。
  “他跟我一起来的,叫……”
  朽月刚要介绍,魇髅脑海里快速闪过一条闪电,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大声脱口而出:“这位想必一定是阿灼心心念念的莫绯公子了,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不是。”柳兰溪一脸淡漠,他掐着魇髅的脖子往左轻轻一扭,手里的白毛脑袋顷刻往左边歪去。
  认错人是有代价的。
  魇髅额头青筋暴起,似是有些吃痛,但还算从容,从容到没忘记戏谑朽月:
  “阿灼你好花心,见一个爱一个的,你是想气死我这个未婚夫啊?唉,虽然我们没拜成堂,但也犯不着带男人来喂我狗粮吧?”
  “咔嚓”一声嘎嘣脆,冥君的脑袋又被拧到了右边。
  “哎哎哎,小兄台,下手轻点,你是想把我弄死好继承本帝的绿帽是吗?劝你别惦记了,这顶绿帽我爱着呢,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魇髅死鸭子嘴硬,偏要苦中作乐地气一气这小子。
  “冥君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成全你。”
  柳兰溪手腕一抬,作势要就地拧下魇髅的人头,旁边的朽月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脚一踢魇髅坐的凳子,魇髅随之被踹倒在地,两人白热化的僵持总算被打破。
  “不是说不添麻烦吗?”朽月冷冷地睨着柳兰溪,指着地上脖子被拧得扭曲变形的魇髅道:“把他的脑袋拧回来!”
  “好的,大人。”
  柳兰溪不情不愿地遵从旨意,简单粗暴地折腾了几下,大发慈悲地把冥君的白毛脑袋给掰正回去。
  三人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地衙的陪客厅内,气氛微妙,各个心情复杂。
  魇髅怎么说也是个冥界之主,有客自远方来找死,他得好好盘算着如何款待人家。于是他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
  “兄台胆子很大嘛,冥君的脑袋都敢拧,怎么称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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