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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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成想,沈骄竟在这时出了差池。
  渐眠眼神暗了暗,若有所思。
  到底是他这只煽动的蝴蝶翅膀扰乱了剧情,还是天道对傅疏必死的决心?
  寒夜深重,将士们整装待发,一队人马去寻沈骄,另一队则去啼啼山找药。
  傅疏半身匿在光里,眼底思绪复杂。
  “就待在长秋殿,哪儿也别去。”傅疏道:“宫门有重兵把守,他们不敢硬闯。”
  他侧过头,犹豫片刻,指骨落在渐眠鬓角,声音很轻:“听话。”
  他是真切关心这个孩子。
  今夜傅疏还要回去,他眼下青灰,身姿却依旧秀挺,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将他挫弯脊梁,哪怕如今被万人指摘,却仍旧奔波于灾疫前线。
  渐眠看不懂他了。
  这样一个人,若非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又怎会撞柱自戕。
  “傅疏。”渐眠叫住他。
  傅疏挑眉。
  渐眠本想以做梦的由头告诉他,你的死期在三日后,话到嘴边却成了另外一句:“傅疏,等你剑斩祸端。”
  傅疏笑笑,跃马而去。
  时至夤夜,小福子战战兢兢将沈仰从马厩里接出来,嘱咐:“沈大人切莫招惹殿下不快,今日殿下心里窝火……”
  点到即止,他不再多言。
  沈仰眼里没有半点喜意,跟随小福子径直进了长秋殿。
  外头跪着的那个已经撑不大住,沈仰看见了,对渐眠的厌恶更多了几分。
  不过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一路货色罢了。
  他向来一副不近人情的凉薄面,微微垂眸,作揖问安:“沈仰见过殿下。”
  渐眠觉得他真正想说的应该是殿下去死才对。
  渐眠摆摆手,下巴一抬,懒懒指了个位置:“坐。”
  小福子垂着腰,颇恳切道:“薄奚受了伤,奴才,奴才想请旨去太医院找人来看看。”说完,他又补一句:“现下高热的厉害。”
  渐眠还没开口,便见沈仰拧眉:“渐眠,你到底还想怎样?”
  不管是折磨薄奚也好,还是对沈仰冷眼以对也罢,沈仰都觉得这不过是渐眠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生平最厌恶这种。
  渐眠只是哦了声,问:“死了吗?”
  小福子愣了两秒,才道:“没,没死。”
  渐眠颇古怪地重复一句,原来还没死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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