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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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祥以为着宣召,便极为伶俐地一路小跑离开案发现场。
  安平世子傅尧徽走进来的时候,陆太后正把葡萄给咳出来,憋得面颊泛红,双眼流泪,眨巴起来别提有多可怜了。
  傅尧徽穿着一件白色孝服,眉目如画如描,清俊杳远,却是形容消瘦,望着陆瑾佩薄凉的唇角直哆嗦,终究低下头对着陆瑾佩三跪九叩。
  其实,哀家多少还是能理解他的心情,以往弃之敝屣的姑娘,眨眼间青云直上,成了自己个儿表弟的娘,若果不是他修养好,很可能给她来上一刀。
  所以说,生活总喜欢在不经意的地方狠敲你一闷棍,哀家现在心里端的好受多了。
  “安平世子不必客套,请坐。”如今哀家嗓子还仍是沙哑不堪,说着话眼睛里都能憋出泪来。
  “阿佩,你不要哭,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傅尧徽脸色青白,坐在下首的太师椅里,眼中的悔恨无以复加。
  ……这是什么情况。
  ☆、时时刻刻都有调戏(大修)
  作者有话要说:  吃饭前忍不住来一发……o(n_n)o还没等陆太后从世子的道歉中缓过神来,傅尧徽莫名地笑了笑:“阿佩,你是恨我的吧,我对你那么残忍,你哭上一哭也是应当的。”
  世子,您真的想多了,哀家是因为葡萄卡了嗓子才如此的涕泪横流。
  “阿佩,你等着我,我,我定然将你救出去……”傅尧徽目光灼灼,紧紧地盯着陆瑾佩,痛心疾首。
  “……安平世子还有何事么,若是无事,哀家最近气虚不便招待。”诚然,哀家是气不顺,最近添堵的人着实太多。
  这不又来了一位。
  段祥哆哆嗦嗦地徘徊在门口,偷偷地瞄了一眼,想进又不敢进,形容猥琐至极。
  陆太后一个葡萄扔到他面前的门扇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回娘娘的话,仪贵太嫔方才路过先帝的寝宫,直言要随先帝一道去,哭闹着自尽,奴才们拦不住,请娘娘示下。”
  陆瑾佩大喜,终于有人来解救她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颇为忧郁地叹了一口气:“安平世子,哀家要去处理家务事,您请便。”
  说完,便端了太后的架子溜之大吉。
  太后的銮驾和皇帝的銮驾一同落的地,秦作庭兴致勃勃地伸了个手来搀她,陆瑾佩本想装着没瞧见,笑眯眯地要搭在段祥的手上,却被皇帝陛下一把扯过,生生的往前踉跄了几步。
  段祥都吓傻了,连唱和都是十分尖利的嗓子,唬得非要往石阶上碰的仪贵太嫔就是一个哆嗦,连拉拽的宫人都散了手。
  哀家觉得甚是不成体统。
  “仪母妃这是做什么呢,瞧母后被您吓的?”
  皇帝陛下他一面拽着哀家的纤纤玉爪,大庭广众之下死命地非礼,一面面无表情地端详着他的母妃……之一。
  仪贵太嫔也不一个劲儿哭闹着要寻短见了,哆哆嗦嗦地膝行几步直叩头:“太后娘娘饶命,臣妾错了。”
  “母后您看,仪母妃她知道错了,该如何发落?”秦作庭笑眯眯地回头张望了一下陆瑾佩。
  太后仍然在顽强地挣扎着要把自己得手拽出来,甫一听这话,就面色不善地回敬道:“全凭皇上做主。”
  秦作庭仍是欢乐地看着她挣扎,笑眯眯地道:“母后乃后宫之主,朕不便插手。”
  他的母后冷哼了一声道:“仪贵太嫔好歹也是孕育先皇子嗣的功臣,怎能如此随便自尽,不成体统。”
  秦作庭点头赞许:“母后说得极是,如此太轻便了,仪贵太嫔晋仪太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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