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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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迁勉强靠着墙,何鸢五指渐渐收拢,捏着张成辉的脖子。
  张成辉中年发福,脖子冒油,何鸢捏着,就像捏着一层软趴趴的海绵。
  张成辉这样子,都不肯松手。
  欢喜佛身上的黑水越留越多,流过地面,地板都给烧穿了一个洞。
  时迁寸步难行,那黑水仿佛有意识似的,往他这里流过来。
  时迁避之不及,鞋子沾到一点,立刻烧个对穿。
  他退后一步,心道:硫酸啊这是。
  欢喜佛突然脱离了张成辉的手,直接朝着时迁飞过来。
  时迁特别注意了一下,没有吊威亚,没有细绳,没有鱼线,这个欢喜佛是自己原地起飞,然后朝他撞了过来。
  他侧过身子躲开,结果那欢喜佛好似有眼睛和行程规划路线,一撞不成,拐了个弯儿,回来了!
  时迁往前跑,欢喜佛跟着他追。
  那头,欢喜佛离开了张成辉之后,这个老男人就像是失去了拐杖的瘸子,猛地从何鸢手上瘫了下来。
  何鸢的目标不是张成辉,欢喜佛一离手,她就松开张成辉,转头和时迁汇合。
  时迁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到自己能飞的佛像,来不及多研究两眼,那佛像的样子——就是来取他狗命的样子。时迁就算是再怎么好奇佛像怎么飞,此时也不敢回头张望。
  何鸢:“低头!”
  时迁迅速低头。
  佛像从他头上飞过。
  何鸢三步小跑借力,整个人凌空腾起。
  时迁从来没见过有人能三步借力之后能跳的这么高。
  何鸢在半空中飞起一脚,那佛像正中这一脚,竟然也没有被踢飞。何鸢这一脚力气极大,和佛像接触在一起发出了一声闷响。
  它散发出来的黑色硫酸对何鸢没用,溅到她身上,只对她的衣服有用,到她的皮肤上,她毫发无伤。
  何鸢和它在半空中接触了一次,她落在地上,那佛像放弃了追逐时迁,针对上何鸢。
  时迁这之后已经放弃用大脑思考眼前这一切。
  一个刚才声称自己柔弱无力的女人,一个不会动的死物佛像,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一个人和一东西,现在打的热火朝天,甚至愈演愈烈,在宴会厅里面大规模搞破坏,时迁深刻怀疑,这个女人的前身是拆迁办。
  佛像处于下风,它几乎被何鸢压制的动弹不得,间歇飞来飞去,还几次手之后,发现自己打不过这个女人,从何鸢的手下飞出来,直接朝时迁飞来。
  时迁盯着它,脸色一变。
  佛像猛地撞到他身上,时迁穿得那件短的可怜的道服直接烧坏了一大半。
  好险躲的及时,否则立刻就被开膛破肚。
  佛像接触他的一瞬间,时迁便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和它里应外合,躲开它的那一个动作用了极大地力气在完成。
  何鸢从左边走来,佛像飞到窗口,突然下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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