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只有她自己明白的谵妄(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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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进她的身体时,颜西柳亦能感受到血管里奔腾的欲望,到底忍住了抚慰自己阴茎和后穴的手,只卖力地将她拖入性欲的漩涡。
  祝栖迟睁着眼睛,迭起的欲望搅得她心神不宁,疑惑不解。她看着颜西柳咽下一口什么,眯着眼擦了擦嘴唇,微微上调的眼角湿漉漉的,染着一抹桃花瓣似的湿红。
  “舒服吗?”他凑到她耳畔,嗓音勾着点醉酒后的沙哑。
  “舒,舒服?”女人直起身体,又咬了咬他的后颈,不确定地答道。
  “为什么总咬我的脖子?”颜西柳不解地问。
  “因为我才是上面的那个。”祝栖迟严肃地说。
  “你倒是记得清楚这个。”颜西柳捏了一下她没什么肉的脸,回忆起什么,引诱道,“不是想两根一起么?你醒过来,就给你捅。”
  “……我醒着呢。”祝栖迟动了一下眼珠。
  有一瞬间,在她呆滞的眼里迸射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的凝视。那悲哀如此深沉晦暗,如同剧毒的龙葵内皮,不伤人,却能冻伤她自己的灵魂。
  “……祝栖迟。”颜西柳将她按进怀里,心头产生一脚踩空似的奇怪感觉。“冬天很快就会过去,你不能饿死在这里。”
  祝栖迟的清醒转瞬即逝,仿佛那个嬉笑怒骂无所顾忌的女人飞快地“砰”一声关上了门,只将一点残破的意志留在外面。
  颜西柳穿好衣服,半强迫地将人带出画室。
  林姨准备了蔬菜粥和容易入口的中式点心,担忧地看着少女吞刀片似的艰难咽下一点点:“夫人这样已经一周了,先生要不要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颜西柳沉默片刻,三言两语扯开了林姨的注意。
  祝栖迟知道很多不该透露给外界的信息,他不能冒着被套话的风险让心理医生研究她脆弱不设防的内心。
  相对的,他也给她带来了一个奖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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