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高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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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上的列车穿梭在黑夜中,结霜的玻璃倒映陈熙平静的神色。
  坐在她前边的女人靠在椅背上睡着了,怀里的伯恩山小小一团,圆溜溜的小狗眼好奇地转着。
  小时候渴望的远方,等到不想要了才姗姗来迟,发现其实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儿。
  陈熙朝玻璃哈了口气,却没在上头写画出什么。
  她的手关节颤巍巍地疼,疼得都在抖,手指的主人却没当回事儿。
  还是薛斐然先发现,牵起她的手紧张地捂着:“你怎么了?你的手一直在抖。”
  陈熙没回头,轻轻抽回手:“没什么。”
  这手的病很久了,这会儿捂热了也不会有什么用。
  她盯着窗玻璃的倒影,目光在薛斐然沮丧的委屈模样和小狗耷拉的脑袋间游移。
  陈熙个头还没厨房的水龙头高时就开始洗碗了。
  不过六七岁的孩子已经学会察言观色。爱喝酒的爸爸说她不是亲生的,恨她是个没用的女孩,她就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有用些。
  那个年纪陈熙还会因为他们的咒骂伤心,相信幼儿园里的动画片,坚信父母说的那些话是气话,跟“你是在垃圾桶里捡的”一样。
  但这碗洗了就没再停歇过,之后还会有洗衣服,晾衣服,拖地,洗厕所。
  爸妈也的确不是她的爸妈。她后来才明白无论她做什么都没用。腿根的刀疤时刻提醒着她的身份。
  那是养父一次酒后在她身上留下的。
  他不能生育,还怨婆娘捡来的只是个女孩,借着酒劲就要砍她生殖器官。
  这些事在她懂人事后一遍遍被养母提起,用来提醒她作为女孩被他们养大的恩情。
  病就一天一天养起来了。一到天气冷些,陈熙指关节就隐隐的疼。
  当疼痛成了习惯,也就不会在乎了。
  陈熙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忽然身子一暖。薛斐然不知从哪里拿来条毯子,轻轻往她身上盖。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摸过去握着她的手。事前搓热的手掌暖融融的,轻轻揉着她的手指。
  最后才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漂亮的眼睛里是小心翼翼的希冀。
  陈熙不愿意说,可薛斐然知道她需要暖和。
  陈熙最后还是没收回手。
  疼痛似乎真的缓和,她就该干点其他事了。
  她把毯子分给他一些,在薛斐然疑惑又惊喜的目光下把手放在那鼓囊的一团上,不轻不重地抓了两把,满意地看见好哥哥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陈熙的手被他捂得热了些,慢悠悠拉下拉链,把他的阴茎放手里揉搓,另外一只手伸到他的外套里捏着已经硬挺的乳尖,还凑过去亲他。
  薛斐然虚握着她的手腕,闭上眼回应她,交缠的水声让他羞耻得赶紧要分开,可陈熙丝毫不给他机会,手上加大了力道,薛斐然就绷紧了腰往上顶了好几下。
  他知晓陈熙的脾气,情事上也一点即通,知道要怎么配合陈熙,也想让她开心些。
  薛斐然红着眼把手伸到陈熙的阴户上打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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