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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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儿已经光着了。
  掌心一贴上去,全是烫意,且比言大夫指尖的热还要灼人。
  肌肤相亲啊。
  隐隐觉得我自己的体温也飚了老高,大有一上去便不再降下来的趋势。难耐的一个吞咽,给言悔瞧着了,竟是又伏进了我的颈窝,吐着舌头,顺着滚过的那道痕迹舔了一下。
  噫!
  能不能,能不能投降。
  彼此散着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偏过头朝我颈后拱了拱,再抬起脑袋时,竟是叼起了颈上布带结的一端来。
  那是肚兜缚在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他只要咬着布带轻轻一拉,这道防线便会瞬间崩溃。
  言悔龇着牙看着我,一点点地拉扯,一点点的磨。
  我则欲哭无泪地在他肩上抓了一下,混蛋,就不能多点真诚,用手指挑开吗?干嘛要这么邪气,这么色!
  轻轻的一声嘣。
  布带结意料之中地散了。
  某人却没有松口,他咬着系带,含糊地跟我道:“脱了哟。”
  哟你个头。
  扒到最后一件,才跟我打招呼,好意思么你。
  额。
  算了。
  不好意思的只有我而已。
  脸红红且不作声地躺在那儿,我没怎么挣扎,毕竟也是定了心要在今夜交代出去的,只是当仅剩的一层阻隔被撤走,我还是害羞地抬手挡了挡。
  言悔赏着眼前的半遮半掩,当然还是想瞧个全景的。
  唇上飘下一个吻。
  这人勾着腕儿便想拉开我环抱在身前的手。
  小小地移了一截,我却是又猛地收回了手,且抱得更紧。瞥着他,我润着喉好商量:“熄了烛再——”
  “不行。”言大夫一口回绝,还很是认真地补了句,“龙凤烛不能灭,得燃一夜的。”
  啊!
  又是破规矩。
  大脑一阵喧嚣,某人厚着脸,继续来拽我的手,见拉不动,他便换了法子挠我痒痒,这下可好,我没忍住地扭着,痒得浑身都没了力。
  气鼓鼓地骂了一句混蛋。
  后者竟是从侧方轻巧地进攻,拢上一捻,且没羞没臊地说:“叫相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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