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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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重镜一脚踩在琼廿一单膝跪地的膝盖上,手肘搭在膝上,皮笑肉不笑道:“嗯?赌啊,再在我面前赌,我把你狗头拧下来!”
  顾从絮:“……”
  「他主人温润如玉,说话从来没有半分不雅。」
  相重镜窝在柔软的榻上,右手勾着左手不住地画圈,暧昧地低笑:“今日三更天,你还来我榻上吗?”
  顾从絮:“……”
  顾从絮面无表情。
  相重镜,绝对,不可能是他主人。
  无尽楼鸡飞狗跳好几日,终于到了御兽大典那日。
  相重镜左手伤势彻底痊愈,顾从絮盘在他手腕上,被层层叠叠的红衣遮掩住,只露出一个微弱的小鼓包。
  相重镜手腕上和脚腕上的金铃已经被满秋狭拿去修好,虽然铃舌不见了,但总归模样和当年没什么分别,勉强能带着。
  顾从絮被那铃铛硌得脑袋疼,拧眉道:“你多大了还带铃铛?”
  相重镜披上外袍,心不在焉道:“我幼时被丢弃时,浑身上下只有这四颗铃铛,这或许和我身世有关。”
  他系好衣襟,挑眉道:“你找到连理结了?”
  顾从絮:“……”
  哪壶不开提哪壶。
  顾从絮憋屈道:“本来能随便找到的,但那条小蛇好像故意将连理结藏着,我只能从那么多神识里挨个找。”
  自然就慢了。
  相重镜点点头:“辛苦你了。”
  顾从絮本来以为相重镜要奚落他,没想到突然得到这句,他一呆,才哼了一声,别扭道:“你知道我辛苦就好。”
  说罢,叼着尾巴再次跃进了识海里。
  御兽大典十年一度,连往常从不出门的满秋狭都应邀而去。
  两人带着面纱,隐藏身形顺利到了御兽大典。
  御兽大典的场地是一处三面凸起的石座,中央是用无数玉石铺成的原形石台,大的几乎赶得上五个无尽楼了。
  相重镜在入口处领了象征身份的玉牌,溜达着进去了。
  满秋狭看着那玉牌上的名字,挑眉道:“顾三更?你怎么起这么个名字?”
  正在尽忠尽职找连理结的顾从絮一愣,将视线落在相重镜右手上勾着的玉牌上。
  那上面果然写着“顾三更”。
  “我又不能暴露身份。”相重镜勾着玉牌上的穗子绕了绕,懒懒道,“而且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吗?”
  满秋狭古怪看着他,怀疑相重镜被下了什么降头。
  这种名字有什么好听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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