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凡事皆有因之展昭篇 (中)(28 /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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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见他似乎不感兴趣,就道,“要不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就来。”
  “不行。”白玉堂果断摇头,“我陪着你去吧,你问你的,我去看看景。”
  展昭抱着胳膊看他,“这么好?”
  白玉堂伸手点点他心口,“我什么时候不好过?”
  “这倒是。”展昭笑开,跟他并肩往堤岸走去,上了一艘小船,驶往湖心亭。
  今日河上有风,亭上更是凉爽通气,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走上三楼。
  三楼只有三张桌子,亭子每一层都站了几个禁军看守现场,所有人不得离开。
  龚学是死在最靠里边的一张桌子上的,背对着一面百鸟朝凤的木雕屏风。他就那样静静地趴在桌上,手中拿着杯子还没掉……显然死得突然。
  公孙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这里,将一枚变黑的银针从酒杯中拿出来给展昭看了看。
  展昭皱眉,“毒死的?”
  白玉堂略观察了一下,那龚学不过四十岁年纪,能坐上这一职位实可谓平步青云了。看他形销骨立的,可见平日没少操劳,劳心劳力费尽心机往上爬,曾经应该也因为仕途坦荡羡煞过不少人吧?但是……谁又料到他会这样的下场。估计他自己都不曾想到,往高处爬的时候一步一个脚印走得辛苦,可惜刚到,还没站稳,一阵风就将他刮下来,瞬息摔得粉身碎骨。
  懒怠得理这些,白玉堂独自走到窗边去看湖景顺便吹风和发呆了。
  展昭去公孙身边,“死了多久了?”
  “不超过一个时辰。”公孙压低声音告诉展昭,“杯中的是剧毒,与柴郡主所中之毒是一样的。”
  展昭惊讶,“可是……你不是说柴郡主中的是慢性毒?”
  “量不一样,个成分剂量微调。”公孙一耸肩,“补品和毒药之间通常都只有一步之遥,更何况是毒药跟毒药。”
  展昭点了点头,见桌上有三副碗筷,就回头问,“谁和龚大人一起喝酒的?”
  一旁的伙计伸手指了指。
  就见在不远处站着两个人,一个有些男女不分,另一个则是十分魁梧,打扮倒都是回鹘的风格……估计就是那传说中的回鹘来使。
  展昭知道近期会有回鹘使者来,没想到那么快,而且还卷进了这一场风波之中。
  展昭问两人,“二位,为何会与龚大人饮酒?”
  魁梧的那个张嘴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展昭蹙眉,回头看公孙。
  公孙刚要帮着翻译一下,另一个年轻人笑眯眯跟展昭说,“这是我们大汉的三公子吐迷朗。我是译官,叫我哭则就可以了。”
  展昭目测了一下,此人年纪不太看得出来,应该大不到哪儿去吧,脸上的白粉擦得也太厚了,还有那种抬手兰花指,张嘴尖利嗓的调调……让他想起了赵琮身边那位白面的古怪公公。这哭则莫不是个阉人?
  展昭突然想到回鹘贵族间流行养一些阉人,还有些阉伶,据说歌曲能感动得大漠都下起雨来……展昭觉得那些阉伶也挺可怜的。
  哭则微微地笑了笑,“久闻展大人大名,果然名不虚传,还是个慈悲的人呐。”
  展昭轻轻咳嗽了一声,问,“三公子刚才说什么?”
  “哦,我们和龚大人是偶遇的。”哭则道,“我们今日刚到,在驿馆等待大宋皇帝接见。皇帝说晚上宴请我们,于是我们就出来走走。到了湖心亭,见这位大人在喝酒,这么巧他会说回鹘话,年轻的时候还去过回鹘,于是我们就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了,我们可不知道他就是大宋兵部侍郎龚学大人。只是喝了几杯后,他突然就死掉了。”
  “突然死了?”展昭不解。
  公孙走了过来,跟展昭说,“只有龚学的酒杯里有毒,至于怎么下的,还要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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