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改变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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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掌柜带着木生离开,打算安排人手去处理接下来的收尾工作。
  这些事情就不需要陆悬圃出手了,他做到这里刚刚好。
  剩下的事情无非就是趁火打劫,哦不对,是趁乱收拢。
  只不过那些当初签订了契约的工匠们,最初也是有匿税的想法的。
  根据大启朝的律法,他们也要受到处罚。
  李掌柜临走前仰春交代过他,“如果有能力高超的匠人,也不妨运作一番。”
  毕竟技术工种蓝领,在什么时候都吃香。
  仰春和陆悬圃又一次坐在了临江而立、飞檐如鹤的‘醉仙楼’。
  酒香不再是随着空气若隐若现飘来的,而是真切的,近距离地摆在面前,待二人品尝。
  仰春先为陆悬圃斟酒,谢道:“地契的难题得以解决,全仰仗陆公子帮忙。小女子初来经营,不知道这事的报酬该如何算,请陆公子直言。”
  是的,还没有给陆悬圃酬金。
  她之前找李掌柜打听了一下,李掌柜也知之不详,因为听说每个人的价码都并不相同。
  有人用一两,有人要用百两,端看陆悬圃的心情。
  陆悬圃接过仰春为他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滴清酒顺着他清晰的下颌滚落到喉结处,仰春的目光也随之下滑。
  喉结滚珠般动了两下,陆悬圃道:“这杯酒就当作酬劳。”
  仰春闻言微愣,“公子费心尽力,一些俗物安足辞?”
  “陆某早就说过了,‘谨遵二小姐命令’,为二小姐办事是陆某的荣幸。”
  仰春心里不由犯嘀咕。
  若他开价百两,她这心里反而更好受些。不要酬劳那就是人情债,人情债最是难还。
  见她踌躇还想说什么,陆悬圃将酒壶一饮而尽。
  他还是歪着肩膀,没个正模样地摊在椅子上,看着十分的放浪形骸。
  但他的目光却近乎专注的犬类,直直地盯着仰春的眼睛看,见仰春不适地撇开眼,他露出颗尖尖的犬齿。
  “还是二小姐看不起陆某,想拿俗物打发我?”
  话都说到如此了,仰春还能说什么。
  只能招手叫人再给陆大爷再上一壶酒,那壶空了。
  …
  “二小姐,那户男人的老父和幼子真的都被打死了吗?”
  回府的马车上,芰荷担忧地问道。
  进醉仙楼前,陆悬圃微微侧眸瞄了芰荷一眼,仰春以为他要说什么隐秘的报酬,就让芰荷等在外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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