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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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暗自庆幸去的不是阳柳居,一边思索该怎么摆脱对方。
  虽然我并不排斥和花繁一起用餐,可那些酒楼客人的眼神,实在太讨厌了啊!
  和花判同坐一桌有那么奇怪?好好吃你们的饭不行吗?
  宁澄在心中抱怨着,可他也明白若是换个立场,自己恐怕也会因为好奇,忍不住看个几眼。
  菜还没上桌,花繁觉得无聊,便从宁澄那儿拿过风舒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听说,你和喑喑一起吃过饭?
  噗
  宁澄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他赶紧抹了抹嘴,道:你、你听谁说的啊?
  花繁摇着扇子,道:喑喑素来在自己房内用餐,昨日不知为何兴致大发,和一差役扮相的男子一起去了膳堂,还同坐一桌吃饭。我嘛,和膳堂的人很熟,这种稀奇的事,不传到我耳里才奇怪吧。
  他将扇子一收,道:我听说了以后,一猜那人就是宁兄你,果真不出我所料。所以宁兄,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说来话长,一切不过是个意外,哈哈哈。
  宁澄苦笑。这事要说清前因后果,可真有些复杂。
  花繁摸着扇骨,笑眯眯地说:没事,我很有空,你从头说一遍吧。
  宁澄只得将昨天月喑误食风舒带给自己的辣菜、最后为了赔自己一顿饭而去膳堂的事说与花繁听。
  花繁听完以后,手中折扇一拍,道:所以,喑喑以为那食盒是我送的?
  宁澄扶额。这人果然很自我中心,听了那一长串的故事,居然只抓了这个重点。
  唉,看来我最近太不关心喑喑了,不如今晚找他吃饭?
  你爱怎么做随便你,别带上我就好,呵呵。
  哎不对,今晚风兄找我有事,还是约在明晚吧。
  是是是,你爱怎么怎么嗯?
  宁澄有些讶异,问:风舒今晚要见你?
  由于花繁个性很随和的关系,宁澄在他面前也比较放得开,不会担心有什么逾距不逾矩的问题,反正花繁自己都没怎么在意。
  花繁道:是啊,好像对于城中频发的窃案,有事想让我帮忙吧。
  听了花繁的回答,宁澄想起城中最近确实不太平,频频发生入屋行窃的案子。因为此事,昨日他还和风舒一起去织女屋来着。
  不知道秦姑娘怎么样了?被迫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宁澄心中没来由地酸涩了下,似乎十分地感同身受。
  他记得秦鹤说过,自己女儿在缝制嫁衣,看来婚事将近了。
  只是,秦菱似乎另有倾慕之人,那这桩婚事对她而言,恐怕就不是什么喜事了。
  花繁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话,宁澄专心扒饭,没怎么理会他。
  像是看出宁澄的敷衍,花繁也渐渐止住话头,捧起饭碗吃了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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