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与我竹马又青梅 第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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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凌迦,许是四方君宴上,对御遥一见倾心后,便觉得处高位的女子便都该如御遥那般,肩负千斤依旧可以从容前行。又或者,该如衡殊一般,可以与他赏莲论道,互传经法。
  然而,处在尊位上,本该比他人更该散发光彩的人,却处处做着微末之事。
  那时,他应该是不喜欢她的。
  每次他外出归来,于崔牙树下,总会看见那个熟睡的少女。他总是步履匆匆,不欲理会。然后由着身后少女唤住,“阿诺!”
  “凌迦见过少主!”他转过身来,礼貌而疏离。
  而那个女子,仿佛天生就爱粉饰太平又或者实在过于如水脉脉,从未与他有过计较。
  更有宴会上递给他的茶水,被他拂袖推过,或者被他言语挡去,她也只是笑笑,过上片刻重新给他续上便罢。
  她信手吹奏的曲音,在他听来都如噪音一般烦琐。
  御遥却每次都极为不解,“如此扰你,你早些离席便罢,生生坐到曲终是个什么意思!”
  “无妨,阿诺若觉得哪里不好,便告诉我,我回去修正。”那个碧衫薄纱的少女,却还笑着帮他说话。
  “凌迦不善音律,你若禁声容我片刻清静,许是最好。”
  “那……那我今日不奏了,明日再奏,可好?”
  “少主自便!”
  他从未叫过她的名字,“少主”二字从他嘴里吐出,比之她一声声唤他的小名“阿诺”,是那样陌生而嘲讽。
  他不仅不喜欢她,还莫名嫌弃她。总觉得她软绵娇弱,麻烦无数。
  譬如她极爱跳舞,编排的舞步更是刁钻,有几次于庭中练习,不是折了臂膀,便是伤了脚踝。
  他给她治伤,却十分厌恶她嘶叫的声音。
  “不过一点小伤,少主不必如此喧哗。”
  “我知道你忙,我传了医官,没想麻烦你的。”
  “不想给人添麻烦,就看顾好自己。”
  “若能有一面大些的水镜,我便可以将步子看的清楚些……也就……”话说了一半,她便讪讪禁了口,只点点头道:“好……”
  只是后来再受伤,她连医官都不敢传,因为每次一传医官,来的总是凌迦。她虽想得到他的关心,却到底受不住他嫌弃的眼神。
  直到一日,琼音阁茶香袅袅,她捧着自己编纂的舞曲《净生屐步》校对。许是午后阳光正好,她竟睡了过去。于是手中失神便散了书册,打翻了正烹煮茶水的铜炉。如此在惊慌中醒来,只想捞出心爱的书籍,索性只是指尖碰到了铜炉边缘,奈何她天生及怕疼痛,随着一生惨叫,整个铜炉带水便全部跌落下来,不偏不倚从她脚背稳稳滚过。
  她当时唯一的反应,竟是幸好阿诺出征在外,如此可以传一传医官。
  待医官白姮给她敷药包扎完毕,琼音阁中总算停了她的惨叫声。白姮跪在递上告罪,“属下医术不精,弄疼了少主。”
  “不不不,是我天生痛感强烈。难为你了。只是别吓到你就好!你快起来!”上座的女子当真是极好的性子,亦是真心的话语,竟要起身扶她。
  彼时白姮不过是大宇双穹“司药楼”一名普通的医官,从未受到高位者如此礼遇。
  “少主玉足到底烫得厉害了些,等凌迦神君回来,让他再看一看吧。”
  “别别别!”相安心下一跳,被他知道,还不知要怎样鄙视自己。“我这脚伤几时可好?能下地即可!”
  “少主烫的不轻,届时或有水泡出现,待挑开水泡再敷药清洗观察,如此至少半月。多则就未知了。只是少主无灵力加持,实在需要好好护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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