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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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在她的榻上都要唤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秦汜仍是不言。
  苏虞叹口气,不再理他,自顾自盖上被子,闭眼入睡。
  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
  不知是何时辰了,忽听榻边一声问:“母后何以难眠?”
  苏虞在黑暗中睁开眼,叹了声:“哀家……也寂寞。”
  ***
  秦汜很郁闷。
  都说人生四大喜事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这洞房花烛夜净给妻子喂了药,花好月圆喂了狗。
  想他秦汜多少年没碰过女人,好不容易娶了妻,对这洞房花烛夜还是有几分期许的。
  这丫头也太弱了吧,成个婚病倒了新娘子这绝对是头一遭吧。
  这可也是他堂堂亲王头一次纡尊降贵伺候人。
  意难平。
  偏偏他都已经认命了,这丫头半梦半醒间又钻进他的怀里。
  眼下似是嫌睡得不太舒服,又动来动去调整了一下姿势。
  换成了把脑袋搁在他的肩窝初,手扒在他的胳膊上。
  这下倒好,这丫头的呼吸全喷洒在他的耳畔脸颊处。
  燥热难堪。
  秦汜想不明白。这丫头怎么醒着睡着两种样子?
  醒着的时候,爪子泛着冷光,刺人得紧。他脖颈处的那块疤还没消呢,那根刺伤他的簪子也还锁在他的书房里呢。
  可睡着了,半分防备也无,没心没肺地往人怀里钻。就不怕有人趁她睡着杀了她吗?
  少女的呼吸毫不心疼地全洒在秦汜的耳畔处,秦汜脑子里一团乱麻。
  他垂眸去看她的脸颊。
  苏虞是晚间发起了烧,太医来诊,施了几针,又进了几副药。待她子时醒了的时候,他伸手摸过她的额头,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来得急,退得也快。
  眼下睡得倒是安详。
  秦汜借着帐外龙凤花烛朦朦胧胧的光,看着怀中人的脸颊。
  不画而黛的柳叶眉,那双盈盈杏眼闭着,长长的眼睫,扇子似的扑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小巧的鼻子,再往下……
  是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嘴儿。
  娇娇嫩嫩的,一看就又软又甜,让人……想尝一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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