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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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漆佛像开始破功,“你给我下来。”
  “不要。”苏宝珠乱扭乱舞,突然身子绷紧,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迷蒙的娇吟。她更用力地并拢双腿,腰肢也收得更紧。
  膝头随之摇晃,肩膀上的手抓紧,再抓紧。
  “师父,你不要乱动嘛……”娇吟着夹着嗔怪。
  缘觉有口难辩,却不能任凭她在自己身上乱动乱摇,直接把她薅下来往旁边一放,如上次水榭一样,拿僧衣裹住她。
  僧衣还没完全干透,可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苏宝珠从僧衣下伸出手,向他那里探去,“不成的,这次真和上回不一样,我难受得紧。”
  “胡闹!”缘觉轻轻呵斥一声,强行把不老实的小手塞了回去,隔着僧衣把她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拱来拱去,双腿紧紧夹住僧衣,似哭似笑的低吟声轻轻回荡在屋里,听上去有几分耳熟。
  缘觉猛地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只觉得轰的一声,身上烫得像是着了火,可他不能扔下她,更不能放纵自己,只能努力让自己化为石雕,不动如山。
  起风了,柳枝儿在风中摇摇晃晃,一下一下拂过树下的磐石,小雨淅沥沥落下,落在磐石上,点点如泪斑。
  风越来越紧,柳枝儿摇晃得越来越剧烈,蓦地一阵大雨瓢泼而下,转眼浸透磐石,作弄得湿润腻滑,真是狼狈。
  白天如黄昏一般昏暗,天边的乌云镶着金边峥嵘楼起,滚滚沉雷从西天袭来,好一场的大雨!
  -
  闪电一下接着一下,照得裴禛的脸忽明忽暗,给那张冶艳的脸添了几分诡谲,危险又诱人。
  饶是面首众多,绝色环绕的安阳,也难以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
  “看来公主对我很满意。”裴禛懒懒散散笑着,“提前给公主道喜了,嗯,也要恭喜一下我自己。”
  安阳不屑地笑了声,“别自作多情,我是喜欢漂亮东西,而你,不是个东西。”
  裴禛桀桀怪笑,“公主脾气好大,不知能在我手底下坚持多久。”
  “放肆!”安阳的眼刀剐过来,“我是当朝公主,岂容你轻渎?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郎,对付你这种混蛋,我有的是手段,保管你的死法不重样。”
  裴禛笑得更欢了,“我越看公主越喜欢,我差点砸死状元郎,你差点抽死未婚夫,咱们俩还挺般配的。”
  安阳冷哼道:“我可没有和你成亲的打算,你分明看上了苏宝珠!可惜,她已名花有主了。不过,我能帮你把她搞到手,还让王家无话可说。”
  裴禛身子微微前倾,“代价就是让我搅黄咱俩的婚约?”
  “如何,这笔买卖很划算吧。”安阳斜眼看他,“反正咱俩互相看不顺眼。”
  “不不不,我对公主一见如故,甚为欢喜。”
  “放屁。”安阳没忍住骂了声粗话,“你的鬼话留着骗别人去吧,喜不喜欢,我还是能感觉到的,你甚至厌恶我,我可没傻到送上门去让你羞辱。”
  裴禛敛了笑,罕见正经起来,“公主很清醒,那公主应当明白,这门亲事,你爹、我爹,都非常乐见其成,还不能是表面夫妻,我们必须生个儿子。”
  安阳一下子沉默了。
  吴王是父皇的伴读,也是当初力保父皇登上皇位的功臣之一,都说他们情谊深厚,亲密无间,可哪个功高盖主的臣子不惹皇帝忌惮?况且吴王把江陵郡治理得铁桶一般,父皇的手都插不进去,当地人只知道吴王,不知道长安城还有个昌平帝。
  皇帝怀疑臣子有不轨之心,臣子猜测皇帝要兔死狗烹,可谁也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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