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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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皇上离开,贺元惟递给她一碟核桃仁,见她气色不好,憔悴、脆弱,似乎刚经历过莫大的折磨,疼惜的问道:“皇上对你做了什么?”
  “夫妻间的事。”谢韫舜大方的随口一说,冷静问他:“昨日那坛酒怎么回事?”
  贺元惟沉稳的问:“那是我去年埋的酒,你饮用它时,刚从地下挖出不足一个时辰,有什么问题?”
  “酒里被下了药。”
  “下药?”
  谢韫舜清醒的道:“元惟,你没有察觉到?”
  “没有。”贺元惟疑惑不解的道:“被下了什么药?”
  谢韫舜也很疑惑不解,问道:“昨日我欲回去时,突然晕趴在竹案上,你呢?”
  “我想扶你,刚站起身,皇上就进院了,抱走了你。”贺元惟坦诚的说着,眼神闪过阴郁,那是本不应该出现在他明朗眼神中的情绪。
  谢韫舜一怔,问:“你当时状态清醒?”
  “很清醒。”贺元惟意识到异样,问:“皇上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昨日进院接我时,我们都醉伏在竹案上,他带我回去之前,把你扶进屋放在床上并为你盖好被子。”谢韫舜坦言道:“我知道我并不是醉酒,是因药物原因,浑身无力但知觉灵敏。”
  贺元惟显而易见的道:“皇上和我之中有一个人说了慌。”
  确实如此,谢韫舜心下一惊的若有所思。
  贺元惟沉着问:“你相信谁的话?”
  谢韫舜冷静答道:“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判断谁的话为真?”贺元惟清楚她异于常人的冷静,她的冷静能让她以置身事外的态度为人处事。
  谢韫舜想了想,从容道:“无法判断。”
  见她轻易的放弃了一探究竟,贺元惟严肃的道:“你误中了药物,如果他的话是为真,说明我们饮的酒里被下药;如果我的话是为真,说明你来见我之前已经中了药物。”
  “不重要了。”谢韫舜认可他的分析,道:“这件事当前不再值得揪着不放。”
  贺元惟定睛问:“舜舜,你在回避什么?”
  “不是回避,是选择不追究。”
  “你不想清楚真相?”
  “无论你们是谁说谎,一时都难以查明真相。”谢韫舜暂不想揭穿查实,道:“你了解我,我不是凡事都要求立刻水落石出之人,不瞻前顾后,我认为事情在当前没有对我造成困扰,我就暂且无视之,当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过于专注的深究一时得不到结论的事情,只会自扰。”
  贺元惟了解她的性格,但不由得担心她,因为是贺云开说谎了,她中的药是贺云开下的?何时中的?他郑重其事的提醒道:“保持警惕。”
  “当然。”谢韫舜眸色清亮的道:“岐蜢山剿匪已成,我们要做的下一件事是?”
  贺元惟从怀里取出准备好的信件,递给了她。
  展信看罢,谢韫舜赞同的笑了,道:“可以。”
  贺元惟继续为她博取名声,“把它交给你爹,请他让此事顺理成章。”
  “太后近期势必会紧盯着我不放,估计又要故技重施的限制我的行踪。”谢韫舜笑了笑,提议道:“你何不以把信件送出宫交给颜留的方式,把信件交给我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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