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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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温暖的雪松木味道,还有可可味,甜得直往鼻子里钻。
  没碰过的人不会理解,好久不沾,只是浅浅嗅见都会令人晕晕陶陶。
  石玉问:“闻见了?”
  她嗯了下,听见他说:“狗鼻子。”
  然后就去顶她的鼻子,嘴唇擦过脸颊,蹭得人发痒。
  唐辛扬着脸去够,更被他托着腰,偏就怎么都搔不到最痒的地方。
  手和脚都挂到脖子上去了,他却抬起脸来,连带把人从沙发上抱起。
  明知故问:“缠这么紧,做什么?”
  她去亲他的嘴,亲到了才小小声地哼:“亲。”
  然后就望着他,眼睛里水光盈盈。
  石玉按住她的背,也小声和她说话,告诉她:“亲吧。”
  她就亲吻上去,连眼睛都闭上了。
  躺到床上时脑子里一团混乱,忽然蹦出一句该死的排卵期。
  石玉没听清前半句,只听见后面的“该死的石玉”,闷头在她颈间笑,问她还想做什么。
  唐辛心里像有猫在挠,冲口而出:“做,做,做,什么都做。”
  她以为很凶,很大声,喊出来才发现猫叫似的。
  石玉没再逗她,就是一碰就疼,哪儿哪儿都疼,气得他直笑,说她娇气。
  她就哭了,说就是疼,真的疼,到处都疼。
  可委屈了。
  石玉失笑,刻意收敛了力道再问,还疼。
  没辙。
  他就拍了她一下,“再轻,我哄你睡觉得了。”
  这一下算不上多轻,却听见她舒服地哼了声,没叫疼也没闹。
  敢情,就是矫情。
  折腾得他一身汗,憋得够呛,轻了半天不如打一巴掌,什么话都没了,又乖又消停。
  趁着听话,石玉问:“你之前,是不是没骨折?”
  问的时候手还捏在大腿上,拇指摩挲着那道疤。
  疤是真的,当年擦伤的,可是骨折是骗他的。
  唐辛甩着脑袋,早就放空了,哼了声:“什么?”
  他说没什么,撑住她的脑袋笑着说:“你骗我的事,最好就只有这一件,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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